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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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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div>“……”陆辛卡壳，心里狂扇自己嘴巴：嘴贱个屁。
耳麦里忽然传来韩冰的远程指挥：“顾队，a-13已锁定模仿对象……陆辛，建议就地隔离。”
“收到。”
顾娃娃枪口再次抬起，对准陆辛眉心，“陆师傅，配合一下。”
陆辛举手投降，心里把韩冰祖坟问候三遍。
“队长，我真不是精神体，我有证！”
他掏兜，结果把纸飞机带出来，轻飘飘落在顾娃娃靴面。
顾娃娃垂眼，盯着那架歪头歪脑的飞机，指尖微颤。
“这是什么？”
“折、折着玩……”陆辛咽唾沫。
顾娃娃弯腰去捡，指尖碰到纸飞机的一瞬……一股细碎电流顺着指骨爬进她脑海，画面闪回……旋转木马、月光、男人喊“老婆”，还有自己带着哭腔说“我不想忘”。
“嘶……”顾娃娃倒抽冷气，枪“哐当”掉地。
“队长！”
队员惊呼。
顾娃娃抱头，脸色煞白，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陆辛顾不得指着的枪，冲上去扶她肩：“娃娃？
想起啥了？”
“别碰我！”
顾娃娃猛地甩开他，眼底全是惊恐，“我……我不认识你！”
“好好好，不认识。”
陆辛举双手，声音却低下来，“可你记得纸飞机，对吗？”
顾娃娃咬唇，唇色发白。
隧道深处，a-13发出“咯咯”笑声，像指甲刮黑板：“姐、姐……回家吃泡面……”“操！”
陆辛怒火直冲发梢，回身冲到隧道口，掌心红月印炸出猩红光圈。
“模仿你爹是吧？
给你脸了！”
他虚空双手结印，十指快出残影：“精神……全家福，阉割版！”
轰！
爸妈妹妹半透明虚影再次闪现，只是这次像素极低，像盗版手办。
爸爸抡皮带：“敢学我儿子？
抽你丫的！”
妹妹抱皮球：“呸！
冒牌货！”
妈妈甩珍珠：“下头！”
三打一，a-13发出婴儿啼哭，黑影“滋啦”被撕成碎烟。
隧道恢复死寂。
队员目瞪口呆。
壁虎：“兄、兄弟，你开挂了？”
陆辛喘成破风箱，红月印烫得冒烟，他强撑转身，冲顾娃娃咧嘴一笑：“队长，精神体已清除，能……不扣钱不？”
顾娃娃怔怔看他，眼底雾气未散，忽然抬手……“啪！”
一个耳光甩在陆辛脸上，清脆响亮。
“谁让你用精神污染救我？”
她声音发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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