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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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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1) "”地炸了层鸡皮：这他妈是妹妹的声！
“哥，我疼……”声音更近了，带着小皮球“砰砰”回声。
陆辛脚不听使唤，往黑暗里挪半步。
“陆师傅！”
顾娃娃猛地拽住他后领，枪口顶上他太阳穴，“想死？”
冰凉的金属味窜进鼻腔，陆辛瞬间回魂，对上顾娃娃冒火的眼。
“我……我幻听。”
他干笑，掌心却偷偷冒红月印，烫得皮肉“滋啦”。
“幻听也扣钱，一次一百。”
顾娃娃收枪，转身，“跟上，再掉队踹你去喂a。”
壁虎同情地递给他一根能量棒：“老哥，队长火气大，来根降降压。”
陆辛接过，低头一看……能量棒包装上，印着歪歪扭扭的“橡皮筋”仨字。
他手指一抖，包装“咔”捏爆。
记忆像被橡皮筋弹回脑壳……十年前，妹妹蹲小学门口，小皮球滚到车轮下。
他弯腰去捡，一根橡皮筋弹在她手腕，“啪”脆响。
妹妹咯咯笑：“哥，你欠我一条命，记得还。”
“还……我还。”
陆辛喃喃。
“嘟囔啥？”
顾娃娃回头，手电扫他脸。
“没！
俺说……队长您手电真亮。”
陆辛把橡皮筋包装揣兜，胸口那架纸飞机忽然发烫，烫得他心口发酸。
……三人组深入站台。
墙皮剥落，广告牌上还挂着十年前“青港欢迎您”。
陆辛瞅着那行字，眼皮直跳……这地方，他来过。
“停。”
顾娃娃抬拳，耳麦里“沙沙”电流。
“a-13就在前面，模仿对象随机，谁答话谁中招。”
壁虎咽口水：“队长，要不咱放段《爱情买卖》扰乱它？”
“想扣工资直说。”
顾娃娃冷声，掏出一面小镜子，斜45°角往隧道里照。
镜中，黑暗蠕动，慢慢凝成一张脸……是陆辛。
镜中“陆辛”冲他们咧嘴，笑得比哭还丑，然后张嘴……“娃娃，回家吃泡面。”
嗡……陆辛脑袋当场当机：这他妈是他私藏台词！
队员齐刷刷看向他，眼神里写着“内鬼”。
“不是我！”
陆辛举手，冷汗瀑布。
镜中“陆辛”继续：“老婆，我存折在鞋垫下，密码你生日……”“闭嘴！”
顾娃娃抬手就是一枪，“砰”镜子碎成渣。
碎片溅到陆辛脚面，他蹦跶：“队长，真不是我！
我鞋垫下根本没存折！”
“哦？”
顾娃娃挑眉，“那密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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