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71854"
["articleid"]=>
string(7) "630620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626) "承平十年冬。
那一年,她刚满六岁。
而那一年,北境刚刚经历一场大败,主将便是当时的雍王,宇文渊的父亲!
沈擎光时任副将,据说曾与雍王有过一段不为外人所知的交集……婚书下方,还有一行稍小些的字,是父亲的笔迹:“雍王崩,此约恐难续,暂且封存,勿使晞儿知。”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沈未晞僵在原地,手中的婚书变得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指尖。
原来……如此。
原来那份布防图,他看得那么随意,不是因为不重视,而是因为他或许早就通过其他渠道知晓了大半?
原来他出手相助,不仅仅是因为那份图,也不仅仅是对她那一瞬间产生的“兴趣”?
原来他早就知道!
知道她是他的未婚妻!
知道他们之间,本该在十年前就拜堂成亲,结为夫妇!
可他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献上所谓的“投名状”;听着她声嘶力竭地控诉,用“救命之恩”来捆绑她;用那种轻佻的、玩弄的态度,对她说——“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所有的接近,所有的援手,背后都藏着这样一重深意。
是利用?
是戏弄?
还是……他根本不屑于这桩陈年旧约?
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头顶,让她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一种被彻底愚弄、被掌控于股掌之间的愤怒和屈辱,如同火山喷发前的熔岩,在她胸腔里剧烈地翻涌、冲撞。
她死死攥着那份泛黄的婚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宇文渊……她在心里,一字一顿地,刻下了这个名字。
账,总要慢慢算。
<那股寒意与屈辱并未持续太久,便被沈未晞强行压了下去。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让她混乱沸腾的脑子稍稍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
她将那份泛黄的婚书小心翼翼地折好,贴身收起,连同那把青铜钥匙一起,藏在了最隐蔽的衣内暗袋里。
然后,她迅速将翻动过的箱子恢复原状,抹去自己来过的所有痕迹,如同暗夜中的影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库房。
回到宇文渊为她安排的临时住处,她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陌生的边城景色,心中已是一片冰冷的清明。
婚约的存在,改变了,也未曾改变什么。
它解释了宇文渊"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218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