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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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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2) "，“蛋挞”……每一张笑脸，都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贺天成的脸上。
贺天成的演讲，戛然而止。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台下，也起了一阵骚动。
所有人都看着屏幕，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
放错片子了？”
技术人员冲上来，手忙脚乱地想要切掉画面。
但没用。
屏幕，像是被黑客控制了。
无论他们怎么操作，都无济于事。
紧接着，屏幕上的照片，变成了一份份文件。
就是我收到的那些。
“KPI考核表”。
“客户分级档案”。
“过期疫苗使用记录”。
……每一份，都被清晰地放大，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白纸，黑字，红色的印章。
铁证如山。
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只能听到，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台上的贺天成，脸已经白得像纸。
他握着话筒的手，在不停地抖。
“关掉！
快给我关掉！”
他失控地对着后台咆哮。
但已经晚了。
全网直播。
几十万，上百万人。
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艘“诺亚方舟”的底下，到底藏着多少肮脏和罪恶。
“骗子！”
“刽子手！”
“杀人犯！”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疯了。
之前的水军，被愤怒的网友，瞬间淹没。
屏幕上，开始播放最后一个视频。
视频里，一个年轻的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的声音，经过了处理。
“我叫王旭，是诺亚方舟的一名兽医。”
“我今天所说的一切，都愿意承担法律责任。”
他就是那个给我发邮件的人。
他讲述了自己是如何被逼着给健康的宠物做不必要的手术。
是如何眼睁睁地看着小生命，因为过期的疫苗而死去。
他讲到最后，泣不成声。
“我救不了它们……”“我救不了它们……”“我只能，选择不与恶魔为伍。”
“贺天成，你会有报应的。”
视频播放完毕。
屏幕，黑了下去。
但整个世界，都炸了。
贺天成瘫软在舞台上，像一滩烂泥。
他的帝国，他的辉煌，他的未来……在短短的十分钟里，灰飞烟灭。
宴会厅的门，被推开了。
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径直，走向了舞台。
“贺天成，你因涉嫌生产销售假药，商业诈骗，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逮捕。”
冰冷的手铐，铐在了他曾经戴着百达翡丽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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