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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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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8) "偷往我的院墙里，扔了东西。
是下了毒的火腿肠。
幸好，被“煤球”发现了。
“煤球”是流浪猫出身，警惕性最高。
它没吃，只是对着那些火腿肠，发了疯一样地叫。
把我们所有人都叫醒了。
我看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火腿肠，后背一阵发凉。
如果被院子里哪个贪吃的小家伙吃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谋杀。
赤裸裸的，针对一群无辜小动物的谋杀。
贺天成，他已经疯了。
我报了警。
但没用。
附近没有监控，根本找不到是谁干的。
这件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我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和愤怒。
一种想要把什么东西彻底撕碎的愤怒。
10.釜底抽薪我加强了小院的安保。
装了监控，加高了院墙。
晚上，我和周可轮流守夜。
气氛，前所未有的紧张。
我们都知道，贺天成不会善罢甘休。
下一次，他会用什么手段，谁也说不准。
就在我以为，这场战争要陷入僵局的时候。
转机，出现了。
一个深夜，我收到了一个陌生邮箱发来的邮件。
邮件里，只有一个附件。
附件的名字，叫“潘多拉的魔盒”。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
那是一个加密的压缩包。
发件人，在邮件正文里，留下了解压密码。
是一串数字。
我认得这串数字。
是我曾经发表过的一篇，关于猫肾病的学术论文的编号。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发件人，是个同行。
而且，是一个很了解我的人。
我输入密码，解压了文件。
里面的东西，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那是一份份，“诺亚方舟”内部的绝密文件。
有他们的“年度KPI考核表”。
上面清楚地写着，每个分院，每个医生，每个月必须完成的“手术指标”、“药品销售指标”，甚至……“安乐死指标”。
每一个指标，都和奖金直接挂钩。
人命关天。
在这里，动物的命，只是他们赚钱的工具，和冷冰冰的数字。
还有一份，是他们的“客户消费能力分级档案”。
他们会根据宠主的座驾，穿着，职业，把他们分成三六九等。
对于有钱的客户，就推荐最贵的治疗方案，不管有没有必要。
对于没钱的客户，就夸大病情，吓唬他们，榨干他们最后一分钱，然后劝他们放弃。
精准，高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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