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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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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6) "网友们都记着呢。
宣传视频下面，全是骂声。
打折？
是想骗我们进去杀吗？
送的狗粮，不会是临期的吧？
别洗了，越洗越黑，一生黑！
贺天成见软的不行，又来硬的。
他让他的法务部，给我发了律师函。
告我“不正当竞争”和“商业诽谤”。
索赔一千万。
周可收到律师函的扫描件，手都抖了。
“程姐……一千万啊！”
“这怎么办？”
“凉拌。”
我把律师函的照片，直接发到了网上。
配文是：“我，一个被吊销执照的无业游民，被告了。
对方是市值百亿的宠物医疗集团。
原因是我‘抢’了他们的‘死刑犯’。
挺荣幸的。”
这条动态，又爆了。
网友们都快笑疯了。
年度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
贺总这是被逼急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支持程医生！
我们给你众筹请律师！
跟他们干到底！
众筹算我一个！
虽然钱不多，但是恶心恶心他们也好！
短短半天，网友们自发组织的“支援程医生律师团”，就筹集到了三十多万。
虽然离一千万还差得远。
但这份心意，让我觉得很暖。
也让贺天成，再次成为了全网的笑料。
他想用法律来吓唬我。
结果，却把自己变成了小丑。
这一局，他又输了。
输得很难看。
“诺亚方舟”的股价，开始下跌。
虽然不多，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资本市场，是最敏感的。
他们嗅到了这艘大船，可能要漏水了。
一些加盟商，开始动摇。
有几家分店的院长，甚至偷偷联系我，向我示好。
说他们也是被逼无奈，很多决策都是总公司下的。
墙倒众人推。
人性如此。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
贺天成的根基，还很稳。
只要没有一击毙命的证据，他很快就能缓过来。
舆论的热度，总会过去。
等风头一过，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资本大佬。
我需要的，是一把能直接插进他心脏的，最锋利的刀。
而这把刀，我一个人找不到。
我需要一个，来自他内部的人。
一个，能拿到他核心罪证的人。
我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出现。
我只能等。
9.他们开始怕了贺天成显然低估了这件事的连锁反应。
口碑的崩塌，是会传染的。
从线上，到线下。
“诺亚方舟”旗舰店的门口，第一次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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