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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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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4) "乱跳的样子，做对比。”
“我们不攻击，不谩骂，只摆事实。”
“让网友自己去判断，谁是谁非。”
这是一个很高明的计划。
舆论就像水，可以载舟，亦可以覆舟。
用得好，它就是我们最锋利的武器。
我同意了。
第一期视频的主角，是“蛋挞”。
周可把孙菲也请了过来。
视频里，孙菲哭着讲述了“蛋te”在“诺亚方舟”中毒，又被判死刑的经过。
然后，镜头一转。
“蛋挞”活蹦乱跳地出现在画面里，对着镜头疯狂摇尾巴。
视频的最后，是“诺亚方舟”那份冷冰冰的“安乐死建议书”的特写。
没有一句指责。
但每一个画面，都是最响亮的耳光。
视频发布后，效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评论区，炸了。
无数人分享了自己在“诺亚方舟”被坑的经历。
过度医疗，天价收费，小病大治……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诺亚方舟”的口碑，一夜之间，跌入谷底。
他们的公关团队，疯狂删帖，限流。
但没用。
网友的愤怒，像洪水一样，堵不住了。
贺天成，终于坐不住了。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切的源头，是我。
这天傍晚，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我的小院门口。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不是那个金边眼镜。
这个男人，更高，更壮，眼神像鹰。
他敲了敲我的院门。
我开了门。
“程小姐？”
男人递过来一张名片。
贺天成助理，李峰。
“贺总想跟您谈谈。”
“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
我准备关门。
李峰用手挡住了门。
他的力气很大。
“程小姐，贺总很有诚意。”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支票。
“这里是五十万。”
“贺总说，只要您把这个小院关了，从此不再插手宠物医疗的事情，这笔钱就是您的。”
“而且，他可以动用关系，把您的执照恢复。”
“这对您来说，是个好买卖，不是吗？”
五十万。
恢复执照。
这条件，确实很诱人。
对于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来说，这几乎是无法拒绝的恩赐。
贺天成很高傲。
他觉得，钱和权力，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他觉得，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钱。
他根本不懂。
我看着那张支票，笑了。
我把它接过来。
然后，当着李峰的面，把它撕成了两半。
“回去告诉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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