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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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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8) "领就被派去镇守最偏远的边境。
当晚，他来到我的帐篷，检查我膝盖的伤口。
“害怕吗？”
他问。
我老实点头：“怕。”
当然怕！
这后宫斗争比职场凶险多了，动不动就要命啊！
他沉默地给我上药，动作意外地轻柔。
“在草原，”他突然说，“想要活下去，就要露出獠牙。”
“可是我没有獠牙。”
我小声说。
他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你有。”
“你的这里，”他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太阳穴，“比任何獠牙都锋利。”
那一刻，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突然意识到——我可能，再也回不去那个冷宫了。
07赫连决的“新政”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掀起了惊涛骇浪。
轮牧制触动了传统牧场的既得利益者，羊毛分级让掌握纺织技术的长老会感到威胁。
当我提出“建立常备军”替代部落兵制时，连最忠诚的将领都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他们骂你是‘妖女’。”
赫连决把一份羊皮卷扔到我面前，上面用草原文写满了对我的诅咒。
他慵懒地靠在王座上，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强作镇定：“那陛下认为呢？”
要是他说我也是妖女，我立刻收拾包袱跑路！
他轻笑一声，起身走到我面前。
经过数月的相处，我已经能从他细微的表情里读出情绪——此刻他眼中闪烁的，是狩猎般的兴奋。
“他们说你会用妖术蛊惑人心。”
他的指尖掠过我的发梢，“但朕觉得，你只是比他们……聪明一点。”
帐外突然传来喧哗。
老祭司带着一群贵族闯了进来，苍老的手指直指向我：“可汗！
这个中原女人带来的变革触怒了山神！
昨夜雪崩掩埋了三处牧场，这就是神罚！”
帐内顿时一片哗然，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赫连决的声音冷了下来：“所以？”
“将她献祭！”
老祭司高喊，“只有她的血能平息神怒！”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赫连决不知何时已站到我身后，他的手稳稳扶住我的腰。
<“雪崩？”
他环视众人，声音如刀，“去年同一时节，同样的雪崩死了多少牛羊？
那时她可还没来草原。”
帐内突然安静。
“自己无能，就怪罪女人。”
他的冷笑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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