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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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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当着所有首领的面，指向我：“你，来说说，东部部落的牛羊数量连续两年下降，该如何解决？”
全场哗然。
一个中原女人，还是曾经的祭品，竟被允许参与部落议政？
我僵在原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质疑、轻蔑、愤怒的目光。
他疯了吗？
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我说错了会不会直接被拖出去砍了？
“朕在等你回答。”
赫连决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了，就当是季度汇报！
“臣妾以为，”我尽量让声音平稳，“不能只看牛羊数量。
要计算草场承载，实行轮牧；优化畜群结构，提高母畜比例；还要建立兽医体系，降低幼崽死亡率……”我将现代牧业管理理念，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娓娓道来。
帐内从最初的骚动，渐渐变得安静。
当我说到“可以将羊毛分级，优质羊毛制成奢侈品高价卖给中原”时，好几个首领的眼睛亮了。
赫连决始终沉默地看着我，手指轻轻敲击王座扶手。
他在评估我。
我猛然意识到，这不是临时起意，这是一场测试。
会议结束后，他让我留下。
“轮牧。
兽医。
羊毛分级。”
他慢慢重复着这几个词，“你从哪里学来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
总不能说是大学专业课吧？
“臣妾……在冷宫时，喜欢看杂书。”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躯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知道吗？”
他抬起我的下巴，“你撒谎的时候，心跳会加快。”
我的血液瞬间冰凉。
“不过，”他松开手，转身时留下一句，“你的‘KPI’，完成得不错。”
那天晚上，我的帐里送来了新的毛皮和首饰。
侍女阿诺惊喜地说：“公主，这是可汗的赏赐！”
我看着那些东西，心里五味杂陈。
这算是……试用期通过？
06我的“受宠”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先是膳食里出现了不明来源的沙子。
接着是在去可汗金帐的路上，被“意外”绊倒，摔破了膝盖。
最危险的一次，是独自在营地附近散步时，一支冷箭擦着我的脸颊飞过。
“是兀鹫部的人，”阿诺偷偷告诉我，“他们首领的女儿，一直想嫁给可汗。”
赫连决得知后，什么也没说。
只是第二天，兀鹫部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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