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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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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我开启了全天候心理诵经模式。
但今晚，当他醉醺醺地闯进我的营帐，将我抵在墙上时，所有的经文都卡在了喉咙里。
“很吵。”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畔，“你心里那些声音，很吵。”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但是，”他的声音低沉危险，“比起这片草原上其他的声音，你的吵闹……让朕觉得安静。”
他的手抚上我的腰封：“现在，告诉朕，‘KPI’和‘年终奖’，到底是什么意思？”
04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赫连决的手指仍停留在我的腰封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在酒意熏染下，显得更加危险。
他到底喝了多少？
醉成这样还能读心吗？
我要不要随便编个解释？
“说谎的话，”他仿佛看穿我的犹豫，指尖微微用力，“后果自负。”
我打了个寒颤。
死就死吧！
反正横竖都是死！
“KPI就是……绩效指标，”我小心翼翼地解释，“就像您考核部落首领，看他们贡献了多少牛羊、战士，这就是他们的KPI。”
赫连决眯起眼，似乎在消化这个新奇的概念。
“拿年终奖？”
“就是……完成得好，年底给的额外赏赐。”
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金银、土地什么的。”
他突然低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玩味。
“所以在你心里，朕是个……克扣‘年终奖’的‘资本家’？”
我吓得腿软：“臣妾不敢！”
完蛋了完蛋了，这下彻底触到逆鳞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松开了我，转身走到帐中桌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继续说。”
“啊？”
“你们那个世界，”他回眸，眼神锐利，“还有什么？”
那一夜，我战战兢兢地给他解释了“职场PUA”、“内卷”和“996”。
他听得专注，时不时提出一针见血的问题。
而我内心的恐惧渐渐被一种荒谬感取代——我竟然在给一个古代暴君上现代企业管理课？
直到天光微亮，他才放下酒杯。
“有趣。”
他站起身，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明日继续。”
走到帐门处，他停顿片刻：“你的‘KPI’，就是让朕觉得有趣。
至于‘年终奖’……”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看你表现。”
05我以为赫连决只是一时兴起。
直到三天后的部落盟会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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