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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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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承认的悸动。
她试图从陆深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找出点蛛丝马迹，但他表现得无懈可击。
工作时是冷酷高效的CEO，“休息”时是毒舌又有点恶趣味的游戏队友，扮演男友时是温柔体贴（假象！
）的伴侣。
界限分明，角色切换自如。
直到这天，陆深丢给她一个任务：“准备一下，年会你要作为‘优秀员工代表’上台发言。”
林小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我？！
优秀员工代表？！
陆总您认真的吗？
我……我上半年还在带薪拉屎被您抓个正着啊！”
“正因为如此，才更有代表性。”
陆深头也不抬地在文件上签字，“体现了集团不拘一格降人才，以及……努力与运气并重的企业文化。”
林小鱼：“……” 我信你个鬼！
“而且，”陆深终于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戏谑，“这是‘总裁办主任’的重要职责之一，对外形象维护。
演讲稿我会让秘书发你，你背熟就行。”
果然，所谓的演讲稿，通篇都是假大空的套话，什么“感谢公司培养”、“团队协作力量”、“拼搏创造未来”……林小鱼看着就想打哈欠。
让她念这个，还不如让她上去讲怎么在消防通道识别螺蛳粉同好。
年会当天，酒店宴会厅张灯结彩，气氛热烈。
林小鱼穿着陆深让人送来的、尺寸完美的高级定制礼服，坐在主桌陆深的旁边，感觉浑身有蚂蚁在爬。
周围投来的目光复杂各异，有羡慕，有嫉妒，有好奇，也有不屑。
她能感觉到旁边几桌，刘副总、张总监等人时不时投来的、带着打量和讨好的视线。
王经理更是激动得红光满面，仿佛林小鱼的“荣耀”有他一大半功劳。
流程一项项进行，颁奖，抽奖，表演……终于，到了“优秀员工代表发言”环节。
主持人念出“市场部，林小鱼”时，台下响起了礼貌但带着疑惑的掌声。
林小鱼深吸一口气，在陆深看似鼓励实则看好戏的目光中，僵硬地走上了舞台。
聚光灯打在她身上，有些刺眼。
她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手里攥着那张写满官样文章的演讲稿，手心冒汗。
她张开嘴，准备开始背诵——突然，她看到了坐在角落技术部那一桌，那个曾经和她一起在复印机后偷吃辣条的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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