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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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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深度鞠躬，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惶恐和敬畏：“陆……陆先生！
非常非常抱歉！
这是我们的重大失误！
您……您没事吧？
我立刻安排人带您去清理，衣服我们会立刻送去最好的护理中心，不，我们照价赔偿！
不，十倍赔偿！”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王经理张大了嘴巴，刚才和陆深聊天的那几位高管面面相觑，眼神复杂。
服务生已经快吓晕过去了。
林小鱼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陆……先生？
十倍赔偿？
一件衬衫？
张总监这态度，简直像是在跟集团董事长说话！
不，她对董事长可能都没这么恭敬！
陆深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狼狈的衬衫，又看了看鞠躬鞠得快要把头埋进地里的张总监，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没事。
意外而已。
不用兴师动众。”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张总监却像是听到了什么赦令一般，身体依旧保持着鞠躬的姿势，连声说：“应该的！
应该的！
陆先生您太宽容了！
这绝对是我们的责任！”
陆深似乎不想再纠缠于此，他对林小鱼说了一句“我去处理一下”，便对张总监示意了一下，转身朝着宴会厅外的方向走去。
张总监立刻如同最忠诚的跟班，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道歉和安排的话。
留下原地一群石化的人，以及大脑一片空白的林小鱼。
“我……我刚是不是眼花了？
张总监她……”旁边有同事喃喃自语。
“那男的谁啊？
战略部新来的？
这么大架子？”
“不知道啊……张总监怎么怕成那样？
那衬衫难道是金子做的？”
议论声如同蚊蝇般响起，充满了猜测和震惊。
林小鱼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张沾了点红色的湿纸巾，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虚幻起来。
陆深……陆先生？
张总监那近乎谄媚的恐惧……那颗不起眼的袖扣……一个她之前强行压下去的、荒谬绝伦的念头，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了她的大脑，并且这一次，带着无法反驳的证据！
他不是普通员工！
他绝对不可能是普通员工！
哪个普通员工能让眼高于顶的行政总监吓得差点当场跪下？
哪个普通员工的衣服需要张总监用“十倍赔偿”这种字眼？
哪个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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