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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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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颤抖。
林小鱼心里一沉，完了，该来的还是要来，准备接受狂风暴雨吧！
她耷拉着脑袋，跟着王经理走进了总监办公室。
总监，一个平时不苟言笑、气场强大的中年女人，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的，正是林小鱼做的那份PPT方案！
林小鱼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总监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过林小鱼，然后落在王经理身上，最后又回到林小鱼脸上。
“这份方案……是你独立完成的？”
总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是的，总监。”
林小鱼硬着头皮回答，准备迎接审判。
总监将方案翻到某一页——正是林小鱼埋下“钉子”的用户分析部分，又翻到那预算分配得极其不合理的页面。
然后，她说出了一句让林小鱼差点当场石化的话。
“做得……很好！”
林小鱼：“……啊？”
总监将方案放下，身体微微前倾：“客户那边，昨天发生了内部变动。
他们之前负责这个项目的、坚持要用那个垃圾渠道的负责人，因为经济问题被撤职了！
新上任的负责人，最反感的就是那种不计成本、盲目投放的行为！”
她用手指点了点方案上那片被林小鱼用“客户要求”标红的预算部分：“你把他前任那个愚蠢的要求直接摆在台面上，用数据证明了其不合理性，这反而让新负责人看到了我们的‘坦诚’和‘专业’！”
她又翻到用户分析那页：“还有这里！
你明确指出他们数据提供不全的问题，新负责人非常认同！
他已经下令，会全力配合我们，提供更详尽的数据！
他说……他就需要这种敢于直面问题、不绕弯子的合作伙伴！”
王经理在一旁激动地搓手：“总监，我就说小鱼最近进步很大！
观察力敏锐，敢于直言！”
总监点了点头，看着依旧处于呆滞状态的林小鱼，语气缓和了不少：“虽然方案整体框架比较传统，缺乏突破性创意，但这份敢于揭示核心问题、注重实际风险和成本控制的思路，非常务实！
正好切中了现在集团提倡的‘降本增效’、‘聚焦核心’的管理方向！”
她大手一挥：“这个方案的基础思路，就定这个方向！
林小鱼，你继续深入，把细节完善一下！
这次，你立了大功！”
林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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