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71383" ["articleid"]=> string(7) "630614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80) "第1章 毒针重生指尖传来尖锐的疼痛。

我猛地睁开眼,看见三只灰毛老鼠正啃着我的小指。

腐烂的稻草气味灌进鼻腔。

柴房漏风的木板墙外,北风像哭丧妇在嚎叫。

我抬起手臂,溃烂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森白骨茬——这具身体被毒药腐蚀得像个破布娃娃。

记忆突然炸开。

23世纪实验室的冷光。

代号"彼岸花"的神经毒素。

最后那次任务里,目标人物胸口绽开的血花。

"三小姐又装死呢?

"柴门被踹开的巨响中,我迅速闭回眼睛。

脚步声带着熟悉的铃兰香逼近,嫡姐花想容的绣鞋停在我脸前。

"把蚀骨散灌进去。

"她声音甜得像蜜,"这次要是再死不了,就剥皮给母亲做药引。

"瓷瓶塞子被拔开的脆响。

我数着呼吸,在嬷嬷粗糙的手掐住我下巴时突然翻身。

藏在稻草里的毒针精准刺进她虎口。

"啊!

"老嬷嬷惨叫着手腕翻转,整瓶黑色药汁全泼在自己衣襟上。

布料瞬间腐蚀出蜂窝状的洞。

花想容退后两步撞上柴垛。

我蜷缩着继续装昏迷,从睫毛缝隙看见她脸上闪过惊疑。

老嬷嬷已经倒在地上抽搐,皮肤像煮沸的蜡油般鼓起脓包。

"废物!

"花想容突然抬脚踩碎老嬷嬷的喉骨,转头对门外娇声道:"王爷府上送药的人到了么?

快把这不中用的拖去喂狗。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吐出憋着的那口气。

毒针在指间转了个圈——这是用发霉的米汤和蜘蛛腺体制的简易神经毒素。

前世的知识正在这具破烂身体里苏醒。

柴堆后传来窸窣声。

半张溃烂的脸从阴影里探出来,是那个总被拴在药房外的哑巴药奴。

他拖着断腿爬到我旁边,突然把什么东西塞进我手里。

半块发硬的馍,沾着血。

我盯着他扭曲变形的指关节,那里有被试药留下的紫黑色瘢痕。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用指甲在泥地上划字。

"逃"院墙外突然响起马蹄声。

我扒着墙缝往外看,黑压压的骑兵围着辆玄铁马车。

车帘掀起时,露出半张苍白如鬼的脸——谢无咎咳着血接过花家献上的"玉露金丹"。

药奴突然剧烈发抖。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骑兵队伍最后站着个戴斗笠的白衣人。

风吹起面纱的刹那,我差点咬破舌头。

那张脸和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201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