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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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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后退了两步,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六年的女人,这个他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切的女人,只觉得无比陌生,无比恶心。
“好…好得很…”他止住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寂的灰败,眼神空洞得吓人,“邝薇,记住你今天的话。
记住你为了那个贺铮,亲手断送了我妈活下来的路。”
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向门口。
背影决绝而孤寂。
“靳川!
你去哪?
妈那边…”邝薇在他身后哭喊。
靳川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去给我妈…送终。”
第四章靳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医院的。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又像沉在冰冷的深海里。
走廊的光线惨白,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里撕裂般的痛楚。
他推开病房门,里面很安静。
刘教授和几个护士围在病床边,监护仪上,那条代表生命的绿色曲线,已经拉成了一条冰冷、笔直的横线。
发出单调、刺耳的“滴——”长音。
母亲安静地躺在那里,盖着白布,只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安详得近乎诡异的侧脸。
她终究没能等到那颗心脏,在绝望的等待中,耗尽了最后一丝生气。
靳川站在门口,身体晃了晃,扶住门框才没倒下。
他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所有的悲伤、愤怒、绝望,在亲眼看到母亲被盖上白布的那一刻,仿佛都凝固了,沉淀下去,变成一种更坚硬、更黑暗的东西,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脏上,也彻底冰封了他的表情。
刘教授走过来,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歉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靳先生…节哀。
我们…尽力了。
你母亲走得很平静。”
靳川的目光越过他,落在白布上,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
“关于费用…”旁边一个负责缴费的护士小心翼翼地开口,手里拿着单据,“之前的住院费还欠一些,还有…后续的…”“多少?”
靳川的声音干涩沙哑,没有任何起伏。
护士报了一个数字。
靳川掏出钱包,里面只有薄薄一叠现金,还有几张卡。
他把现金全部拿出来,又把卡递过去。
“密码是我妈生日。
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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