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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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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4) "悠做好榜样。”
他这模样，相比在神殿的悲悯平和，要鲜活真切许多，慕听听心中温热，蹲下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揶揄道：“没事儿，你想法子哄我开心，我就不告诉阿悠，怎么样？”
莫折雪点点头，颇为认真道：“我给你买云翠楼新出的胭脂，你……别让阿悠知道。”
慕听听笑着应下来，夫子们刚正不阿，赵珩今日拉着莫折雪，又带上两个孩子去城西逛庙会，误了功课，他们自然要惩戒一番。
最后，他们和俩孩子挤在一块儿，皱眉写检讨，慕听听闲着无事，便来到了书院后山，风卷荷香，长廊尽头，一位白发老者眉目含笑，似等了她多时。
“你是阿折的夫人吧？”
老者笑着问。
慕听听行礼应下，老者上下打量她一番，神色愈发释然，“有你陪着，他这一生便没那么苦了。”
老者说着，似陷入了遥远的回忆里，面色含悲，语气无奈而伤感，“阿折自出生起，我便作为神使教导他，守护神肩负苍生安危，他这一生，注定不能由心而活，我当年对他，实在太严苛了些。”
说到这，他忽地看向慕听听，“他如今……还喜欢兔子吗？”
这话说得颇为突兀，慕听听却心头一颤，忙道：“喜欢啊，在神殿里我们养了两只雪兔，他走哪都抱着。”
“这样便好，他肯放下，我的罪过，也没那么大了。”
老者说着，神色凄然，语气更是无比愧疚，“身为神使，我对他，诸事无不严苛，阿折皆坦然受之，修为学业，他都做得极好，后来，他不知从何处得来一只白兔，视若珍宝，有一次白兔丢了，他去找耽误了修炼，我……便罚了他。”
“如何罚的？”
慕听听不自觉放低了声音。
老者闭了闭眼，声音哽咽道：“我抓了神殿的灵鸟，用它们的性命逼迫他，亲手用炎阳之火……烧死了那只白兔。”
那日抱回雪兔，莫折雪神色黯然，说他养不好，原来是这般缘由。
长廊上一时陷入沉静，慕听听收拾好情绪，便要告辞离去，日光落到她的面上，她额间忽地现出一抹扶桑花纹，老者见了，神色微滞，旋即温声道：“去吧，好好陪着他。”
慕听听转身离去，学堂外，赵珩被秦瑶揪着耳朵，一路骂着往外走，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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