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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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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魂落魄地上了车，离开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
“是周毅先生吗？”
一个沉稳的男声传来。
“我是。”
“你好，我是本市公安局网监支队的。
我们接到报案，说你涉嫌恶意破坏前公司的计算机信息系统，请你明天上午九点，来支队配合调查。”
来了。
我一点也不意外。
狗急跳墙的王海，最终还是选择了最蠢的一招——报警。
“好的，我会准时到。”
我平静地回答。
挂掉电话，我没有一丝慌乱。
报警？
正合我意。
我正愁没有一个官方的、权威的平台，来向所有人展示，‘北斗’系统，到底是谁的作品。
我也正好想让警察同志们，帮我评评理。
一个员工，用自己业余时间，在自己的个人电脑上，写了一些代码。
这些代码的所有权，到底属于谁？
王海以为报警能置我于死地。
他错了。
他只是亲手为我搭起了一个最华丽的舞台。
第五章第二天一早，我穿戴整齐，带着我的笔记本电脑和所有相关资料，准时出现在了网监支队的门口。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王海和王伟涛。
王海的眼睛布满血丝，西装皱巴巴的，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王伟涛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躲在他叔叔身后，不敢看我。
负责接待我的是一位姓张的警官，看起来很干练。
“周毅是吧？
跟我来。”
他把我带进一间询问室。
王海也想跟进来，被张警官拦住了：“报案人在外面等。”
询问室里，张警官和另一位年轻警官坐在我对面。
“周毅，我们接到报案，说你离职前，在公司的‘北斗’系统中植入了恶意代码，导致系统瘫痪，数据丢失，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有这回事吗？”
张警官开门见山。
我摇了摇头：“报告警官，有几点需要澄清。”
“第一，我没有在公司的系统中植入任何恶意代码。
我离职时交接的，是一个完整的、可以运行的系统。”
“第二，系统没有瘫痪，数据也没有丢失。”
张警官和年轻警官对视了一眼，显然有些意外。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现在整个系统无法访问，所有数据都无法读取？”
“很简单。”
我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上询问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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