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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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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2) "个散发着恶臭的公共卫生间。
他们的生活，从香槟鱼子酱，变成了泡面加火腿肠。
没有了钱，他们之间所有的伪装和爱意，都消失了。
只剩下无休止的争吵和相互指责。
“都怪你这个蠢女人！
要不是你在背后乱说话，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高峻你还是不是男人！
出了事就知道怪女人！
有本事你出去赚钱啊！”
“赚钱？
我怎么赚钱？
我的名声都被你毁了！
现在谁还敢用我！”
“我不管！
我明天就要买那个牌子的包！
我朋友们都有！”
“你疯了吧！
我们现在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了！”
这些对话，是他们的邻居，一个大妈，绘声绘色地讲给我听的。
我给了大妈五百块钱，让她每天帮我“留意”一下隔壁的动静。
大妈拿了钱，干劲十足。
把他们的争吵，当成连续剧，每天给我实时更新。
我听着电话里，大妈模仿着乔菲菲的尖叫和高峻的怒吼，就像在听一个笑话。
我曾经以为，把他们打落尘埃，就是最好的报复。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最好的报复，是让他们在尘埃里，为了生存，相互撕咬。
让他们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贫贱夫妻百事哀。
让那个追求“灵魂伴侣”的高峻，看看他所谓的“真爱”，在柴米油盐面前，是多么不堪一击。
让那个标榜“人间清醒”的乔菲菲，尝尝没有了物质滤镜，生活本身是多么的粗糙和磨人。
我给了大妈一笔钱，让她帮忙“照顾”一下这对落难鸳鸯。
比如，在他们门口，不小心“掉”一张我新买的房子的房产证复印件。
房子不大，一百二十平，但地段很好，就在市中心。
比如，让快递员“送错”一份快递。
里面是我去欧洲旅游的照片，背景是阿尔卑斯的雪山和爱琴海的日落。
再比如，让楼下的餐馆，在他们吵得最凶的时候，“碰巧”送一份我点的豪华海鲜外卖到他们家门口。
然后敲开门，抱歉地说：“不好意思，送错了，这是对面小区许女士的。”
每一次，都能换来他们更激烈，更绝望的争吵。
这很有趣。
就像在玩一个养成游戏。
只不过，我养的，是他们的仇恨。
9.我寄出的“礼物”，和他崩溃的咆哮高峻去找工作了。
但处处碰壁。
他的名声，在这个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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