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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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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72) "..."厉之衍喘息着把我推到立柱后，"秦秘书......一直在找......"小星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乐高拼的干扰器。
他咧嘴一笑，露出那颗缺了半截的门牙："三、二——"整栋医院突然断电。
黑暗中有重物坠地的闷响，接着是狙击手骂骂咧咧的撤退声。
"搞定！
"小星打开智能手表照明，"老厉你还好......"他的话卡在喉咙里。
光照亮的地方，厉之衍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年年伸手触碰那些蠕动的血肉，银灰色瞳孔微微扩大："爹地的细胞......和妈咪的芯片......是同一个来源......"我猛地扯开衣领。
锁骨下的烧伤疤痕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那根本不是疤，是嵌在皮肤下的芯片接口。
解剖报告最后一页被血浸透了大半，但苏蔓的标注依然清晰可见："母体样本已觉醒，所有克隆体将同步激活。
"远处传来直升机轰鸣。
小星拽着我往安全通道跑："秦老狗叫增援了！
"厉之衍却没动。
他站在E-07的培养舱前，手指抚过舱门内侧的抓痕——像是有人从里面强行挣脱的痕迹。
"苒苒。
"他回头看我，银灰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火灾那晚......你真的在医院吗？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因为我的机械臂突然自主行动，在墙上投影出一段我从没见过的监控录像——熊熊烈火中，有个女人抱着婴儿冲出培养舱室。
她的脸被火焰吞噬前，锁骨下的月牙胎记清晰可见。
和我的一模一样。
"妈咪？
"小星惊恐地仰头看我，"那是......你？
"直升机探照灯刺破夜空。
在强光照射下，我清楚地看见厉之衍的瞳孔恢复了正常。
他望向我的眼神，就像五年前婚礼上，第一次看见我锁骨下的胎记时一样。
震惊。
困惑。
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恐惧。
"七个实验体。
"他轻声说，"原来我们都不是第一个。
"第8章 最终协议探照灯的光柱像刀子一样划破黑暗。
我拽着小星滚进楼梯间，厉之衍抱着年年紧随其后。
孩子在他怀里发抖，银灰色的瞳孔时明时暗。
"爹地......"年年突然抓住厉之衍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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