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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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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34) "和监控里那个少年一样的银灰色。
他看向最后一个培养舱，那里贴着标签：E-07：母体样本。
舱门是开的。
培养液还在循环。
仿佛有人刚刚离开。
第7章 记忆同步培养舱的玻璃映出我惨白的脸。
E-07舱体的温度显示器亮着红光，37.2℃，和活人体温一模一样。
"妈咪......"小星突然拽我衣角，"有个女孩在门口。
"月光从破窗斜射进来，照出门口瘦小的身影。
女孩约莫六七岁，怀里抱着个泛黄的档案袋，左眼戴着医用眼罩——和苏蔓车祸那天伤的是同一边。
"妈妈让我交给顾阿姨。
"她声音细得像猫叫，档案袋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她说......火灾那晚的监控被剪掉了一段。
"厉之衍突然转身。
他银灰色的瞳孔在黑暗里发亮，像极了培养舱里那些克隆体。
"苏蔓的女儿？
"他声音哑得可怕，"秦秘书养着你......就为了这个？
"女孩瑟缩了一下，独眼里却闪着倔强的光。
她突然冲过来把档案袋塞进我手里，转身就跑。
"等等！
"小星想去追，却被我一把拽住。
解剖报告从档案袋滑出来。
苏蔓工整的字迹在月光下格外清晰："胚胎被盗非意外......火灾是为销毁母体样本......"我的机械臂突然剧烈震颤。
内置显示屏弹出警报：检测到同源神经信号。
"苒苒。
"厉之衍按住我发抖的肩膀，"你当年在医院......"狙击枪的子弹就在这时穿透了他的左肩。
血溅在解剖报告上，正好盖住"母体样本"四个字。
第二发子弹擦着我耳畔飞过，打碎了身后的培养舱。
"趴下！
"我扑倒小星，玻璃碎片擦着脸颊飞过。
培养液泼在地上，发出诡异的滋滋声。
厉之衍单膝跪地，血顺着指尖滴在年年脸上。
孩子突然睁开眼睛，瞳孔变成了和厉之衍一样的银灰色。
"爹地......"年年的小手抓住厉之衍染血的衣领，"我看见......你的制造日期了......"又是一声枪响。
子弹打穿了E-01的培养舱，克隆体的手臂垂下来，露出和我锁骨下一模一样的月牙形胎记。
"所有......实验体......都有这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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