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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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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8) "下来，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针管。
"顾总擅闯民宅？
"他推眼镜的动作和五年前在产科病房一模一样，"厉先生在书房等您。
"年年机械地张开嘴。
药水顺着孩子嘴角流下来，滴在恐龙服上洇出深色痕迹。
秦秘书擦药渍的动作很温柔，温柔到让我想起苏蔓临终前插满管子的手。
"乖，去睡觉。
"他拍拍年年后背。
孩子眼神立刻散了，像被拔掉电源的机器人偶。
白色襁褓的记忆突然攻击我。
产房心率监测仪的警报，苏蔓嘶哑的"保孩子"，还有秦秘书抱着婴儿转身时，病床下那滩越扩越大的血泊。
"你们给年年注射什么？
"机械手指掐进掌心。
记忆卡边缘硌得生疼。
秦秘书突然笑了。
他掏出平板，屏幕上是小星被绑在椅子上的实时监控。
"中枢神经抑制剂而已。
"针管在灯光下泛着蓝光，"就像顾总当年偷走的实验数据那样。
"书房门在这时打开。
厉之衍站在阴影里，手里拿着拆到一半的乐高直升机——小星总爱在作案工具里留线索。
"解释。
"他扔过来一份基因检测报告。
纸页擦过我锁骨上的伤疤，飘落在年年刚才站的位置。
报告抬头印着两家实验室logo。
我认识其中那个蛇形标志，五年前就是他们往我静脉里注射了神经毒素。
"你给小星做过基因编辑？
"厉之衍的咬肌在跳。
他扯开领带时，我注意到他无名指有道陈年割伤——和婚戒内圈的刻痕吻合。
落地窗外突然闪过无人机红光。
小星的声音从书房音响里炸出来："老厉你完蛋啦！
我在你保险箱放了臭气弹！
"秦秘书脸色骤变。
他冲向壁画的瞬间，我按下义肢的电磁脉冲键。
全屋电器爆出电火花，记忆卡在黑暗里发烫。
年年突然扑过来抱住我左腿。
孩子的手心全是汗，却精准地按在义肢的数据接口上。
破碎的画面洪水般涌进处理器——白色实验台，插满管子的婴儿培养舱，还有秦秘书往输液袋里加药的侧影。
"妈咪快跑。
"年年的耳语轻得像羽毛，"地下三层有您的生物样本。
"厉之衍的手已经扣住我肩膀。
他掌心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和五年前婚礼上带我逃婚时一模一样。
第3章 年年之谜厉之衍的手指陷进我肩膀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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