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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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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雨里不肯起来,乞求我爹跟嫡母能心软。
我撑着一把青竹伞,站在她身后,没哭,也没跪。
我只是轻声对她说:“娘,回去吧。”
她回头看我,眼里全是血丝:“玥姐儿,你爹他……他是要你去送死啊。”
我笑了笑,伸手替她拭去额角的雨水与血水:“我若不死,死的就是他们。”
她怔住。
我扶她起身,声音低得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娘,你忘了?我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终有一日,我会亲手把刀架在那些欺负你我的人脖子上。”
我姨娘眼泪刷地落下来,却不再劝我。
她知道我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羊。
我七岁那年,嫡母罚我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说我偷了她的镯子。
我差点冻废一只脚。
可我当晚就爬进她院里,把她最宝贝的那只白猫,亲手拧断了脖子。
出嫁前夜,我娘抱着我哭,我却贴着她的耳廓,轻声说:“娘,你放心。
我若回不来,你就带着我攒下的三千两银票,照咱们之前商量好的,去江南,买个小院,种花养鱼,再不用看谁脸色。”
“我若回来——”“那这沈府,就该换个主人了。”
我要嫁乔霖,整个京城都说是送死。
可我知道,乔霖那夜逼死的新娘,是礼部侍郎的独女,自幼娇生惯养,连鸡都没杀过。
她死,是因为她怕。
我不怕。
她们都说,乔霖是恶鬼,可我偏要披了这身嫁衣,去会一会他。
我要让他知道,恶鬼遇上不要命的,也得跪着。
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2 新婚夜戏新婚夜,红烛高烧,流下的泪在銮金烛台上堆叠如小红山。
新房里,沉香木雕的四季屏风挡不住前院残余的喧嚣。
大红的锦被、鸳鸯戏水的帐子,处处透着喜庆,却又静得诡异。
我顶着沉重的凤冠,坐在床沿,看着我的新郎,靖安侯世子乔霖。
他身量很高,穿着大红的喜服,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端得一副世家贵公子的模样。
他手里没拿合卺酒,反而拎着一个乌木托盘,上面一字排开———柄嵌宝的匕首,一段雪白的绫缎,一小瓶贴着“鸩”字的瓷瓶,还有……一张画着府内湖景的简图。
“沈姑娘,”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拱手向我作揖,“乔某向你致歉。”
我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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