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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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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只是搬了张小板凳，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就像在看一出蹩脚的独角戏。
等她骂累了，嗓子都哑了，哭嚎声也渐渐变成了抽泣。
我这才从口袋里，慢悠悠地掏出我的智能手机。
我解锁屏幕，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清晰的录音，从手机的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以后啊，小浩生的孩子，可就是我们李家的人了，叫李明轩……亲家你可千万别弄错了，按理说，以后你就是孩子的外公！
我们家老李，才是正儿八经的爷爷！”
这是五年前，婚礼上，李秀梅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过的话。
她的声音，尖锐、得意，充满了炫耀。
录音还在继续。
“……哎哟，亲家，这也太少了点吧？
我们家明轩，可是李家的长孙。
他亲爷爷，可是包了三万块的大红包呢！”
这是孩子满月宴上，她对我给的红包的嘲讽。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李秀梅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僵住了，嘴巴半张着，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她的脸色，在短短几秒钟内，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最后变成一种死灰色，精彩纷呈。
门口看热闹的邻居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哄笑声。
“哎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自己说的孩子是李家的，现在又让人家张老师负责，这叫什么事儿啊？”
“就是，自己把路堵死了，还怪别人不给开门。”
那些议论声，像一把把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李秀梅的脸上。
我关掉录音，把手机放回口袋。
我看着她，平静地问道：“亲家母，这些话，都是您亲口说的吧？”
“我这个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就怕弄错了您的意思，所以特地录了下来，时常听一听，提醒自己。”
“我一直都记着您当初的嘱咐，不敢把孩子的辈分弄错。
怎么现在，您自己倒给忘了？”
李秀梅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引以为傲的伶牙俐齿，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彻底失去了作用。
她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像一只要斗赢的公鸡。
走的时候，却是在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和哄笑声中，灰头土脸，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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