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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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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2) "张建国的孙子。”
“你享受了姓李能省下三十万的好处，就要承担姓李上不了实验小学的后果。
天底下，没有两头占的好事。”
我掰开他抓着我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走到门口，拉开了大门。
午后的风从门外灌进来，带着一股燥热的气息。
“我累了，你们请回吧。”
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去找孩子的亲爷爷商量商量，我记得亲家母说过，他们家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张浩还想说什么，但他抬头看到我冰冷的眼神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那是一种彻底的，不留任何余地的决绝。
李莉气得跺了跺脚，拉起还跪在地上的张浩，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
门板隔绝了他们的身影，却隔绝不了李莉在楼道里传来的，歇斯底里的咒骂声，和张浩那无力而懦弱的辩解声。
“老不死的东西！
顽固不化！”
“都怪你！
当初非要占这个便宜！
现在好了吧！”
“你现在怪我？
当初拿钱买车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张浩我告诉你，这事你要是办不成，我们没完！”
我靠在门后，静静地听着。
这不是报复。
这是教学。
我这个退休教师，在给我的好儿子，上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
第一课，名字叫：选择与代价。
06第二天一早，我的门被擂得震天响，仿佛要被拆掉一般。
我透过猫眼一看，果不其然，是李秀梅。
她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连衣裙，双手叉腰，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活像个上门讨债的泼妇。
我慢悠悠地整理好衣服，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豆浆，这才打开了门。
门一开，李秀梅就跟一颗炮弹似的冲了进来。
她一屁股坐在我家的地板上，开始拍着大腿，干嚎起来。
“哎哟喂！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女儿嫁了个没良心的！
亲家也是个铁石心肠的！
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啊！”
“张建国！
你个老东西！
你还有没有心！
那可是你亲孙子啊！
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没学上吗？
你是不是嫉妒我们家日子过得好，见不得我们好啊！”
她的哭嚎声引来了不少在楼道里乘凉的邻居，一个个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我没有跟她争吵，甚至没有一丝不耐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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