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69837" ["articleid"]=> string(7) "630597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628) "成泥。

这很好。

这让我能更清醒,更冷酷地面对即将到来的终点。

我知道,这还不是结束。

只要我还没死,只要我的遗产还在,这场闹剧就会继续上演下去。

而我,这个即将谢幕的主角,是时候开始构思,该如何为这出荒诞剧,写下一个足够讽刺、也足够干净的结局了。

一个计划,在我冰冷的心底,开始慢慢成形。

它需要一个人的配合。

我拿起手机,找到了王律师的号码。

4 将计就计王律师的办公室位于城市另一端的顶级写字楼,风格与我的截然不同。

深色的胡桃木书架顶天立地,塞满了厚重的法律典籍,空气里弥漫着旧书、咖啡和上好皮革混合的气息,庄重而缜密,一如它的主人。

王律师年约四十多岁,西装熨帖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且冷静。

他是我多年的法律顾问,也是极少数我能完全信任的人。

我们之间与其说是雇佣关系,不如说是一种基于互相尊重和高度专业认可的伙伴关系。

他为我倒了一杯纯净水,没有寒暄,直接切入正题:“林先生,电话里您说有事关遗产的重要事宜?”

他的声音平稳,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我坐在他对面,身体陷进柔软却支撑性极佳的真皮沙发里。

窗外的光线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替的条纹。

“是。”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建设,但亲口说出那个判决,依旧需要力气,“王律师,我得了癌症。

晚期,最多还有半年。”

办公室内出现了短暂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有书架旁那座古董座钟,发出规律而清晰的“滴答”声,丈量着所剩无几的时间。

王律师脸上的肌肉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便被更深的凝重所取代。

他没有说任何无用的安慰话语,只是微微向前倾身,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我很遗憾,林先生。”

他的语气沉重而真诚,“医疗方面,是否需要我联系……”我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不必了。

最好的医生和最坏的结果,我都已经面对过了。

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处理比疾病更……恶心的事情。”

我靠在沙发背上,用一种近乎平淡的、讲述他人故事的语气,将近期遭遇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8139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