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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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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这样的人。
“你血口喷人！”
张启山恼羞成怒，拔出枪对准沈砚，“我看你是想抢夺墨玉麒麟，故意污蔑我！”
“张启山，你别以为你手里有枪就能为所欲为。”
沈砚也举起枪，对准他，“今天，我就要为老赵报仇，为苏启元先生讨回公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
是老闸捕房的警察来了。
原来，小李担心沈砚的安全，已经把张启山的罪行告诉了老闸捕房的局长。
张启山看到警察来了，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他想趁乱逃跑，却被沈砚一枪打中了腿，倒在地上。
警察冲了上来，把张启山和他的手下制服。
苏曼卿姐妹俩看到沈砚，连忙跑了过来。
“沈探长，谢谢你。”
苏曼卿的眼里满是感激。
沈砚看着她们，笑了笑：“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苏曼丽突然开口了：“沈探长，其实…… 我知道是谁杀了父亲。”
沈砚和苏曼卿都愣住了。
“曼丽，你说什么？”
苏曼卿看着她。
“是姐姐，” 苏曼丽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亲眼看到，父亲出事那天晚上，姐姐走进了父亲的书房，然后就听到父亲的惨叫声。
我害怕，所以一直没敢说。”
沈砚和苏曼卿都惊呆了。
沈砚看着苏曼卿，眼里充满了疑惑。
苏曼卿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摇着头：“曼丽，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杀父亲！”
“我没有胡说，” 苏曼丽的眼泪流了下来，“姐姐，你为什么要杀父亲？
是不是因为父亲不肯把墨玉麒麟交给你？”
沈砚看着姐妹俩，心里泛起一丝疑虑。
苏曼卿的反应，不像是被冤枉的。
难道真的是她杀了苏启元？
就在这时，被警察制服的张启山突然大笑起来：“沈砚，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太天真了！”
沈砚转头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苏曼卿杀了苏启元，这是千真万确的。”
张启山笑着说，“因为她根本不是苏曼卿，她是日本人！”
“什么？”
沈砚和苏曼丽都惊呆了。
“她的真名叫山口惠子，是日本特务机关的特工。”
张启山接着说，“她五年前就潜入了中国，冒充苏曼卿的身份，潜伏在苏启元身边，就是为了夺取墨玉麒麟。
苏启元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她才痛下杀手。”
沈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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