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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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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墙壁上没有暗格，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桌角的砚台里，墨汁已经干涸，旁边放着一支狼毫笔，笔尖还带着墨痕。
“苏先生的家人呢？”
“他太太半年前去世了，只有两个女儿。
大女儿苏曼卿，二女儿苏曼丽。
出事的时候，她们都在楼上卧室，说没听到任何动静。”
小李指了指楼梯口，“二小姐吓晕过去了，大小姐在照顾她。”
沈砚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一个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子走了下来。
她身形纤细，眉眼温婉，脸上带着泪痕，却依旧保持着端庄。
看到沈砚，她微微颔首，声音带着哽咽：“是沈探长吗？
我是苏曼卿。”
沈砚打量着她。
苏曼卿的旗袍领口绣着细小的兰花纹样，袖口挽着，露出纤细的手腕，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
她的眼神里满是悲痛，却没有丝毫慌乱，不像是刚经历了父亲惨死的人。
“苏小姐，” 沈砚收回目光，“你父亲出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苏曼卿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父亲最近一直在整理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说要找一件重要的物件。
昨天下午，有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来过，说是父亲的老朋友，聊了大概半个时辰就走了。
父亲送他出门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长什么样？”
“我不知道名字，” 苏曼卿摇摇头，“他戴着礼帽，低着头，看不清脸。
只记得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沙哑，像是喉咙受过伤。”
沈砚点点头，又问：“你父亲手里的青铜令牌，你见过吗？”
苏曼卿的目光落在令牌上，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好像…… 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一次，他说是苏家的传家宝，叫墨玉麒麟令牌。”
“墨玉麒麟？”
沈砚挑眉，“令牌是青铜的，怎么叫墨玉麒麟？”
“我也不清楚，” 苏曼卿的声音低了下去，“父亲说，令牌里藏着秘密，不能轻易示人。”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粉色旗袍的少女跑了下来，脸上满是惊慌：“姐姐，怎么办？
父亲他…… 他真的不在了？”
这是苏曼丽。
她比苏曼卿小几岁，眼神单纯，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看到沈砚，她下意识地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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