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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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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0) "v>没过一会儿，我听见厨房有动静。
悄悄探头一看，浑身的血都凉了。
我姐苏念，穿着围裙，正在厨房切水果。
她眼睛肿得像桃子，脸色苍白，动作机械地把西瓜切成小块，装进果盘。
主卧的门开着一条缝，里面传出男女调笑的声音。
我姐端着那盘水果，走到主卧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张勇，吃点水果吧……”我听见她卑微的声音。
里面女人的笑声停了，张勇不耐烦地吼：“放那儿！
出去！
别打扰老子好事！”
“哦……好……你们……你们慢慢玩……”我姐的声音带着颤音。
接着，主卧门被关上。
我站在楼道阴影里，手脚冰凉。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防盗门，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里面荒诞又残忍的一幕：我姐，像个佣人，给她出轨的丈夫和第三者切水果，而那对狗男女，正躺在我爸妈买的房子、我妈准备的嫁妆床单上翻云覆雨。
我慢慢蹲下来，抱住头。
这他妈算什么事？
我摸出手机，找到我姐的号码。
我想打过去骂醒她。
但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迟迟按不下去。
骂有用吗？
她那一巴掌，和她刚才那卑微的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收起手机，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那扇门。
我下了楼，夜风吹在脸上，又冷又硬。
我拿出手机，翻到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我高中同学，现在在本地搞装修，三教九流认识不少人。
电话接通。
“喂，猴子，我苏淮。
帮我个忙，查个人，县城一个叫张勇的，对……越快越好，越细越好。
价钱好说。”
我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
我站在楼下，夜风吹得我浑身发冷。
猴子那边很快回了消息：“淮哥，这人有点名气，在城西那片放贷的，手底下跟着几个小混混。
听说最近手头紧，到处搞钱。”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
放贷的？
怪不得能把我姐迷得神魂颠倒，估计是吹嘘自己多有钱。
“有他黑料没？”
我打字问。
“我打听打听，这种人多半不干净。”
我收起手机，抬头看向五楼那个亮着灯的窗户。
主卧的灯还亮着，我姐的身影在厨房和客厅之间来回晃动。
她在干什么？
还在给那对狗男女端茶送水？
我胸口堵得难受，转身离开了小区。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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