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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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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暗哨？！
军情？！
这他妈已经彻底、完全、毫无疑问地超出“跑腿业务”和“吃瓜群众”的范围了吧？！
这属于国家机密！
边境安全！
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甚至株连九族的啊！
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只不小心被卷入狂风暴雨的小蚂蚁，脚下的土地已经不是熟悉的京城街巷，而是充满了漩涡和暗礁的惊涛骇浪！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乱葬岗，怎么魂不守舍地完成当晚的巡更任务的。
敲梆子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接下来的几天，沈渡是在极度焦虑和忐忑中度过的。
他不敢再去主动接什么“业务”，甚至刻意减少了夜间“倾听”的行为，每天巡更都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降低存在感。
他密切关注着市井间的任何流言和官府的告示。
直到大约四五天后，京城里开始流传开一个消息，说是巡防营的将士们英勇机智，在城外落雁坡一带成功端掉了一个北蛮潜伏的暗哨据点，生擒了三个探子，为边境稳定立了大功。
朝廷特意下旨嘉奖了巡防营的几位将领。
沈渡听到这个消息时，正蹲在街边那个熟悉的馎饦摊上，准备吃碗热汤压压惊。
听到旁边食客的议论，他手一抖，滚烫的面汤差点洒在自己腿上。
他猛地低下头，用喝汤的动作掩饰脸上的震惊和后怕。
真的……是真的！
他好像……无意中，充当了某个神秘大佬的信使，传递了一次足以影响局部局势的关键情报？
他递出去的那块令牌，难道是什么调兵遣将的凭证？
或者只是单纯的信任信物？
这笔“大单”之后，沈渡明显感觉到，自己似乎被纳入了一个庞大的、隐藏在夜幕下的网络。
虽然表面上，他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原样，依旧是打更、跑腿、吃瓜。
但偶尔接到的“委托”，其委托人的身份变得更加神秘，行事更加谨慎，出手也愈发阔绰。
传递的东西，也不再局限于情书、银钱或者普通物品，有时是一些他看不懂的纸条（上面可能是密语），有时是某个特定地点的简单观察任务。
他变得更加谨慎，如履薄冰。
巡更时尽量降低存在感，非必要不接单，接了单也绝不多看一眼，绝不多问一句，完成即忘，努力让自己变回那个不起眼的、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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