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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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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4) "，从深宅大院延伸到市井人家。
他帮隔壁坊市那个以泼辣著称的俏寡妇，给远在城西、膀大腰圆的铁匠张，送过一方绣着歪歪扭扭鸳鸯的汗巾（备注：需严格避开寡妇家隔壁那个每晚喝得烂醉如泥、但耳朵特别灵的赌鬼王二狗）。
也帮被严厉父亲禁足在家的太学学生李文才，给他心仪的那家“墨香斋”书肆的、风韵犹存的老板娘，送过措辞肉麻、酸掉牙的情诗（备注：需在老板娘养的那只警惕性极高、一有动静就嗷嗷叫的大狸花猫睡着后，从后院窗户缝隙投递）。
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发展出了“信息咨询”和“风险提示”业务。
比如，某位想弹劾政敌的官员管家，会趁着夜色拦住他，塞几个铜板，低声问：“更夫，最近隔壁李大人府上，后门可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比如深夜有轿子来往？”
沈渡就能根据自己听到的蛛丝马迹和观察，给出诸如“李大人连续三晚亥时末（晚上11点）有江南口音的客商模样的人从侧门进入，书房灯火直至丑时（凌晨1-3点）方熄”之类的“非证据性线索”。
当然，收费根据信息价值和客户身份浮动，从几个肉包子到几钱银子不等。
他还提醒过对他不错的街口张屠户，他藏私房钱的墙洞好像被他们家那只精力过剩的土狗“旺财”盯上了，有被刨开的危险，收费是第二天张屠户偷偷塞给他的一大块上好五花肉，足有两斤重。
这活儿虽然风险系数随着业务拓展而逐步升高，但收益着实可观。
沈渡终于不用再为明天的米粮发愁，偶尔还能去街角那个通宵营业的摊子，吃一碗热乎乎、带几片肥羊肉的馎饦（面片汤）。
他甚至还咬牙给自己换了床厚实柔软的新棉被，晚上巡更时都觉得身上暖洋洋的，更有劲儿了。
那小破屋，似乎也没那么四面漏风了。
“梆！
——梆！
——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内心OS：永宁侯府三小姐和百戏班琴师的定情信物已安全送达，佣金五十文入账！
啧啧，侯府小姐爱好挺别致啊。
）“平安无事——”（内心OS：张屠户的私房钱保住了，明天又有红烧肉吃了！
王御史看样子明天早朝又要开喷，目标户部刘侍郎，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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