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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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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0) "的、充满生活压力和同僚倾轧怨念的心。
王大人这算盘打的，比他敲梆子可快多了。
这些或鸡毛蒜皮、或惊世骇俗、或充满生活气息的“夜半秘闻”，成了沈渡苦逼打更生涯里最好的调剂品和快乐源泉。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信息收集器，不知不觉间，脑子里就塞满了京城各家各户的“非公开档案”和“人物侧写”。
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利用阴影、墙角、树木来隐藏自己，如何控制呼吸和脚步，让自己更好地融入夜色，成为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命运的转机，发生在一个春雨绵绵、带着料峭寒意的夜晚。
细雨如丝，沾衣欲湿。
沈渡缩着脖子，把锣揣在怀里免得被打湿，躲在了永宁侯府后门一处突出的屋檐下，一边跺着脚取暖，一边琢磨着这鬼天气什么时候能放晴，让他能舒服点走完下半程。
忽然，身后那扇看起来颇为厚重的后门，“吱呀”一声，极轻微地开了条缝。
一个穿着体面、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约莫五十岁上下的老妇人探出头来，左右张望，眼神里带着警惕和一丝急切。
沈渡心里一紧，下意识就想溜走。
这深更半夜，侯府后门，怎么看都像是要发生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一个小更夫，可惹不起。
却见那嬷嬷目光敏锐，一下子就锁定了他这个躲在阴影里的身影，朝他招了招手，声音压得低低的：“更夫，你过来。”
沈渡心里叫苦，但不敢违逆，硬着头皮走过去，微微躬身：“嬷嬷有何吩咐？”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对方的穿着和气度，确认这绝不是普通的下人，至少也是个有头有脸的管事嬷嬷。
嬷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锐利得像刀子，似乎在评估他的可靠程度：“你每晚都打这条巷子过？
雷打不动？”
“回嬷嬷的话，是，小的负责这条路线，祖传的差事，不敢有误。”
沈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老实巴交。
嬷嬷似乎满意了他的回答，又从门缝里看了看外面，确认无人，这才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巴掌大小的小包裹，又飞快地塞给他一小块触手冰凉、带着棱角的碎银子。
“喏，把这个，”嬷嬷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成了气音，“想法子送到平康坊的百戏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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