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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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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8) "要是在现代,这个点,他可能刚加班结束,正约了哥们儿在烧烤摊上撸串喝啤酒,吐槽老板和客户,或者窝在出租屋里刷着沙雕视频,享受一天中难得的自由时光。
“失策,太失策了!”
沈渡一边机械地敲着梆子,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早知道有穿越这回事,怎么也得把《赤脚医生手册》、《民兵军事训练指南》、《土法炼钢大全》什么的背下来啊!
最不济,记几个玻璃、肥皂、香水的配方也行啊!
现在倒好,数理化知识全还给老师了,专业技能一点用不上,全靠这祖传的熬夜技能和一副还没完全适应、偶尔会破音的嗓子混饭吃。
哦,还有原主留下的这点肌肉记忆,敲梆子的节奏倒是挺准。”
梆!
梆!
——“平安无事——”他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生理性的泪花模糊了视线。
巡更的路线他花了两个晚上才勉强记熟,主要是靠原主身体的本能和路上几个明显的标记物,比如东市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崇业坊那块缺了角的功德碑。
夜晚的京城褪去了白日的车水马龙和人声鼎沸,像一头收敛了所有爪牙、沉沉睡去的巨兽,而他,就是在这巨兽脊背上爬行的一只小蚂蚁,用梆声测量着它沉睡的深度。
起初的两晚,沈渡确实是在数星星,顺便思考一下人生和宇宙的终极哲学问题,比如宇宙的尽头是不是编制?
哦不对,是思考为什么是他?
以及明天那点糙米是该煮粥顶饿还是干饭耐饥?
直到第三天晚上,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或者说,有趣起来了。
那晚月上中天,大概亥时左右(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他正迷迷糊糊地路过吏部陈侍郎家的后墙根。
这位陈侍郎是京城官场里出了名的“模范丈夫”,惧内名声远播,据说连通房丫鬟都不敢多看一眼,同僚相约去喝花酒更是从不参与。
沈渡当时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把号衣里那件唯一的单衣当掉换点盐巴,一阵压抑却依旧能听出尖锐的争吵声,就顺着那高高的院墙和微凉的夜风,精准地飘进了他的耳朵。
先是陈侍郎夫人那拔高了却依旧努力维持着官家夫人端庄的嗓音:“……老爷!
你,你怎能如此!
这成何体统!
这要是让下人瞧见了……”接着是陈侍郎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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