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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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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4) "呢。”
林小雨拉住她：“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
张莉甩开她的手，“未婚先孕，孩子爹都不知道是谁吧？”
周围的同事都看过来，眼神各异。
林小雨气得发抖：“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
张莉冷笑，“整个公司都传遍了。
你那些破事，谁不知道？”
她这才明白早上的异常是怎么回事。
下班时，她又看见了那辆黑色轿车，还停在老位置。
接念念回家的路上，她特意绕了路。
从商店橱窗的反射里，她看见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跟在后面。
她加快脚步，男人也加快。
她转弯，男人也跟着转弯。
抱着念念跑进公寓楼时，她的手在发抖。
“妈妈？”
念念不安地搂着她的脖子。
“没事。”
她亲了亲孩子的额头，心里却乱成一团。
晚上哄睡念念后，她接到托儿所阿姨的电话：“林小姐，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
今天有个女人来打听念念，问了很多问题。”
“什么样的人？”
“挺漂亮的，穿着打扮很讲究。
她说是孩子的亲戚，想了解孩子在托儿所的情况。”
林小雨握紧手机：“她具体问了什么？”
“问孩子平时谁接送，你一般几点来接，还有……”阿姨犹豫了一下，“她问我们有没有见过孩子爸爸。”
挂了电话，林小雨走到窗边，轻轻掀开窗帘一角。
那辆黑色轿车还停在楼下。
手机亮起，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放弃抚养权，对大家都好。”
她删掉短信，拉上窗帘。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11周六清晨，林小雨在厨房准备早餐，念念在客厅的爬行垫上玩积木。
“妈妈——”清晰的童声让她愣住了。
她放下手中的碗，快步走到客厅门口。
念念坐在地垫上，举着手中的积木，朝她的方向又喊了一声：“妈妈！”
这是念念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喊出这个词。
不是之前含糊的“麻麻”，而是字正腔圆的“妈妈”。
林小雨蹲下身，张开双臂。
念念立刻扔掉积木，手脚并用地爬过来，一头扎进她怀里。
“再叫一次？”
她轻声说。
念念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妈妈！”
她把孩子紧紧搂住，眼眶发热。
下午，门铃响了。
是物业来收水电费的工作人员，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念念原本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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