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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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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2) "雨，你别太过分！
我是她的亲人！”
“亲人？”
林小雨冷笑，“把她扔在雨夜垃圾桶旁的亲人？”
陈默皱眉：“小雨，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未来。”
“我正在为她的未来负责。”
林小雨毫不退让。
就在这时，苏晴突然拿出手机，对着林小雨和念念开始拍照。
“你做什么？”
林小雨侧身挡住念念。
“留个纪念。”
苏晴说着，又快速拍了几张客厅的照片，“也让家里人看看孩子生活的环境。”
林小雨注意到，苏晴特意拍了堆在角落的廉价奶粉，和已经磨损的旧学步车。
“删除那些照片。”
林小雨厉声道。
苏晴把手机收进包里：“凭什么？
我拍自己的外孙女不行吗？”
念念被大人的争吵吓到，开始小声哭泣。
陈默看着哭泣的孩子，眼神复杂：“小雨，你现在的状况确实不太好。
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
林小雨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我过得很好，念念也过得很好。”
她走到门边，拉开门，“请你们离开。”
苏晴站在原地不动：“今天我必须带孩子走。”
“除非我死。”
林小雨一字一顿地说。
陈默拉住还想争辩的苏晴，深深看了林小雨一眼：“我们会再来的。”
门关上的瞬间，林小雨听见苏晴在外面说：“……这样的环境怎么养孩子……”她抱着还在抽泣的念念，慢慢滑坐在地上。
“不怕，”她轻声哄着孩子，“妈妈在。”
心里却清楚，这仅仅是开始。
10周二早上，林小雨送念念去托儿所时，注意到小区对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窗贴了深色膜，看不清里面的人。
她没多想，匆匆赶去上班。
刚到公司，气氛就不对劲。
前台看见她，立刻低下头假装忙碌。
经过茶水间时，几个正在聊天的同事突然安静下来。
中午在食堂，她端着餐盘找座位，原本有说有笑的一桌人立刻散开了。
“怎么了这是？”
她问关系稍好的同事小李。
小李支支吾吾：“没什么……你别多想。”
下午开会时，主管特意点名：“公司是工作的地方，希望大家把精力放在正事上，不要搞些乱七八糟的。”
散会后，张莉从她身边经过，故意提高音量：“现在有些人啊，表面装得清纯，私下里不知道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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