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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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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4) "手的孩子，笑得那么开心。
她曾经也那样笑过。
在父母还活着的时候，在还没有经历那么多失望的时候。
“念念，”她轻声说，“妈妈会给你一个家的。”
一个不需要很大，但很温暖的家。
一个不会突然消失的家。
念念在她怀里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
林小雨低头看着孩子熟睡的小脸，突然觉得，这个空荡荡的公寓，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4凌晨三点，念念的哭声像闹钟一样准时响起。
林小雨从床上弹起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身体已经本能地朝婴儿床方向摸去。
这是念念回家的第四天，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睡眠被切割成碎片的生活。
“来了来了。”
她摸索着打开台灯。
尿布湿透了，睡衣也沾了一片。
林小雨手忙脚乱地给念念换尿布，动作生涩得像在拆炸弹。
“乖，马上就好。”
刚换好干净的尿布，念念又开始哭。
这次是饿了。
林小雨抱着孩子冲进厨房，单手兑奶粉。
水温总是掌握不好，不是太烫就是太凉。
试了三次，终于合适了。
念念喝奶的时候，林小雨靠在厨房流理台上，眼皮直打架。
喝完奶，念念打了个小嗝，心满意足地睡了。
林小雨轻手轻脚把她放回婴儿床，自己却彻底清醒了。
早上六点，念念又醒了。
这次是便便了。
林小雨屏住呼吸换尿布，还是被味道熏得干呕。
收拾干净后，她发现自己胸前不知什么时候沾了一团黄色污渍。
七点，她必须出门上班了。
给念念穿衣服像在打仗。
小家伙不停扭动，软绵绵的身体让林小雨不敢用力。
好不容易穿好，发现裤子穿反了。
“算了，反正也没人看。”
她自言自语。
出门前要带的东西堆成了小山：奶粉、尿布、换洗衣服、奶瓶……她自己的包反而忘了拿。
电梯里遇到隔壁的王阿姨。
王阿姨六十多岁，平时很注重打扮，今天穿着精致的丝绸睡衣。
“哟，这孩子是？”
王阿姨好奇地看着念念。
“我……我侄女。”
林小雨下意识撒谎，“暂时帮忙带几天。”
念念突然吐奶，弄脏了王阿姨的睡衣袖口。
“对不起对不起！”
林小雨慌忙掏纸巾。
王阿姨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下班更是一场灾难。
林小雨抱着念念去超市采购。
单手推购物车已经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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