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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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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要林小雨一离开她的视线，她就瘪着小嘴要哭。
林小雨只好用旧床单做了个背带，把孩子裹在胸前干活。
“你得有个名字。”
林小雨一边擦桌子，一边对着胸前的小人儿说。
孩子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她，小手从襁褓里伸出来，抓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叫你什么好呢？”
林小雨轻轻把头发抽出来，“总不能一直叫你‘宝宝’。”
她打开手机查名字大全，翻了几页都不满意。
不是太俗气，就是太刻意。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孩子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林小雨突然想起那个雨夜，孩子抓住她手指的瞬间。
那么小的手，却那么用力。
“念念。”
她脱口而出，“叫你念念好不好？”
孩子咿呀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林小雨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她抱着孩子在沙发上坐下，轻声解释：“念你一生安康。”
这是她曾经对自己未来孩子的期许。
在她还相信爱情、憧憬婚姻的时候，她偷偷想过，如果有了孩子，一定要取个寓意平安健康的名字。
那时候她刚和陈默在一起不久。
陈默带她去吃很贵的日料，席间接到一个电话，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
“晴晴，怎么了？”
她记得自己当时心里一沉。
苏晴，陈默放在心尖上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后来她才知道，陈默会和她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她笑起来的样子有几分像苏晴。
“我们会有自己的家。”
陈默曾经这样承诺，手指抚过她的眼角，“到时候生个女儿，一定要像你。”
现在想来，他说的“像你”，其实是“像她”吧。
念念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起来，把小脸贴在她胸口。
林小雨收回思绪，轻轻拍着孩子的背：“不怕不怕，妈妈在呢。”
“妈妈”这两个字说出口的瞬间，她自己也愣住了。
但她没有纠正。
抱着念念在屋里转悠时，林小雨看见墙上挂着的婚纱照。
那是她租下这间公寓时房东留下的，她一直懒得取下来。
照片上的新娘笑得很幸福，新郎温柔地搂着她的腰。
“我们也会有个家的。”
林小雨对念念说，“就我们两个人，也很好。”
念念似乎听懂了，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领。
林小雨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玩耍的孩子们。
那些被父母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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