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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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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破了沉默，“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又来了，哲学问题。
我喝了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很舒服。
“我啊，”我看着她，突然想说点真话，“我是一个被困在时间里的人。”
苏映夏愣住了。
“我每天醒来，都是六月十八号。
我见过这一天的日出三千次，也见过你三千次。”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我看着你第一天来公司，看着你和赵天吵架，看着你因为服务器被攻击而烦恼……我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快要疯掉。”
苏映夏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
她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脑补和猜测，只有一种纯粹的，认真的倾听。
“所以，我开始找乐子。
我穿奇装异服，我说胡话，我捉弄你们……我把这一切都当成一场游戏，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被这无尽的重复逼疯。”
“今天，我对你做的所有事，说的所有话，都只是我这场游戏的一部分。
包括让你唱歌，包括告诉你那些你的小秘密……都只是为了看你的反应，为了取悦我自己。”
我说完了。
我说出了真相。
我看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到震惊，看到愤怒，看到被欺骗后的屈辱。
但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慢慢地，涌上了一层水雾。
她没有愤怒，没有质问。
她只是轻声地，用一种带着无限怜惜的语气，问我：“那……一定很孤独吧？”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那颗早已麻木了三千年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温柔地，撞了一下。
很疼。
也很暖。
三千年了。
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
他们或者恐惧我的“预知”，或者觊觎我的“能力”，或者崇拜我的“智慧”。
只有她。
只有她，穿过了我所有的疯癫和伪装，看到了我那颗早已荒芜的，孤独的灵魂。
我愣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模糊。
“所以，”她看着我，嘴角缓缓地，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明天，你还会记得我吗？”
明天？
这个词，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大的讽刺。
我没有明天。
我苦笑了一下，刚想说“没有明天了”。
突然，一阵强烈的困倦感袭来。
这很正常，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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