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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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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到我自报家门，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我带着用布包好的青铜器，来到了秦家的四合院。
秦舒雅在门口等我。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短发，眼神锐利，是个典型的女强人。
“江源？”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同情。
“是我，秦小姐。”
“进来吧，爷爷在书房。”
书房里，秦老爷子正戴着老花镜，用放大镜看一幅古画。
他满头银发，精神矍铄。
“秦爷爷。”
我恭敬地喊了一声。
秦老爷子抬起头，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是小源啊，都长这么大了。
坐吧。”
他显然也知道我家发生的事。
寒暄了几句，我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解开布包。
当那尊青桐礼器露出来时，秦老爷子和秦舒雅的眼神都变了。
秦老爷子立刻放下手里的画，小心翼翼地拿起青铜器，戴上白手套，从各个角度仔细观察。
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秦舒雅也凑了过来，她显然也懂行，看出了这东西的不凡。
“这……这纹饰，这包浆……”秦老爷子喃喃自语，“小源，你这东西，从哪来的？”
“一个朋友手上收的。”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
秦老爷子没有追问，他知道这一行的规矩。
他拿出专业的工具，又是测密度，又是看微观结构，折腾了快一个小时。
最后，他摘下眼镜，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小源，你跟我说实话，你想要多少钱？”
我心中一动，知道他看出了这东西的价值。
“秦爷爷，您给个实价。”
秦老爷子沉默了片刻，看向秦舒雅：“舒雅，你怎么看？”
秦舒雅沉吟道：“从形制和纹饰看，应该是西周晚期的东西。
虽然底部有后刻的款，但瑕不掩瑜。
如果上拍，起拍价至少在八百万。
运气好，拍到一千五百万以上，也不是没可能。”
我心头一震，这个价格，比我预想的还要高。
秦老爷子点点头，看着我：“舒雅说的没错。
不过，上拍流程长，而且树大招风。
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太张扬。”
我明白他的意思。
“这样吧，”秦老爷子继续说，“我做主，替你联系一个信得过的老朋友，私下交易。
我给你保个底，一千二百万，你看怎么样？”
一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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