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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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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0) "在这一刻静止了。
红灯变成了绿灯，后面的车开始不耐烦地按喇叭，但季若雪毫无反应。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大脑似乎已经无法处理我刚才说出的那段信息。
时间循环？
十万年？
这比“重生者”还要匪夷所思，还要挑战她的认知极限。
“你……你说的是真的？”
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千真万确。”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震撼、迷茫，还有一丝……心疼。
是的，心疼。
她不是在怀疑我，而是在心疼我。
心疼我一个人，在无尽的孤独里，重复了十万年。
“所以……”她喃喃道，“你做的一切，穿皮卡丘玩偶服，指出我爸的棋路，知道我所有的秘密……都是因为你已经经历了无数次？”
我点了点头。
“那你……”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那你一定……很痛苦吧？”
看着她为我流泪的样子，我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在过去的十万年里，我崩溃过，疯狂过，麻木过。
我把世界当成游戏，把所有人当成NPC。
我以为自己早已没有了感情。
但此刻，看着季若雪的眼泪，我发现，我的心，还是会痛。
“以前是。”
我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动作温柔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但现在不了。”
“因为，我发现，就算重复一亿次，每一次的你，对我来说，都是全新的。”
“每一次看你因为我的恶作剧而蹙眉，每一次看你因为我的话而脸红，每一次看你因为我而震惊……都让我觉得，这无尽的循环，似乎也……不那么难熬了。”
这番话，是我有史以来，说得最真诚的一次。
没有套路，没有表演。
是我在无数次搞笑和试错中，沉淀下来的，最真实的感情。
季若雪彻底绷不住了，她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轻轻地抱着她，拍着她的背。
原来，在无数次的循环里，在我疯狂整活，戏耍众生的同时，这个我最初只能仰望的女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我的心里。
我们俩，就在路中间，抱着哭了很久。
直到交警来敲车窗。
……回到我的小出租屋。
季若雪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坐在我的小沙发上，看着这个不到三十平米的小空间，眼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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