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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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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2) "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脱下沉重的头套，露出一张因为循环太久而显得有些“看透一切”的死鱼眼，慢悠悠地晃了过去。
总裁办公室。
季若雪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双手交叉，静静地看着我。
“坐。”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要埃塞俄比亚的耶加雪菲，手冲，水温九十二度。”
我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
季若雪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她私人的喝咖啡习惯，全公司除了她的贴身秘书，绝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按了内线，对秘书重复了一遍我的要求。
秘书在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
季若雪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一遍遍地在我身上刮过。
“你到底是谁？”
她终于开口。
“陈安啊。”
我打了个哈欠，“市场部摸鱼专员。”
“策划案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哦，那个啊，”我随口胡扯，“我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有个金胡子的老爷爷告诉我的。”
季若s雪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她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星光广场封路的消息，市政厅今天早上九点才发布的内部通知。
会议八点半开始，你怎么可能提前知道？”
“都说了是托梦了。”
“那份‘启航’公司的策划案，属于商业机密，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老爷爷给的。”
季若雪深吸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
我能感觉到，她正在濒临暴走的边缘。
就在这时，秘书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她把咖啡轻轻放在我面前，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我端起咖啡，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是这个味。”
季若雪看着我，眼神变幻莫测。
突然，她笑了。
那是一种冰山融化、雪莲绽放的笑，美得惊心动魄。
但说出的话，却让我差点把咖啡喷出来。
“我明白了。”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对吗？”
我：“？？？”
不是，大姐，你这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你故意用这种荒诞的方式出场，穿着玩偶服，送我香蕉，都是为了打破我固有的认知，让我对你产生深刻的印象。”
“你精准地指出王浩的错误，不是为了炫耀，而是用一种另类的方式，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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