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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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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978年,政策放宽,小贩增多”的记录,我想起了改革开放的活力……每一次这样“捕捉+还原”,耳朵都像被刀割似的疼,耳鸣越来越厉害,听力退得也越来越快。
我已经听不清江沐言说话了,只能靠看口型和手语交流。
那天在老巷录完音,坐在石阶上休息,江沐言从包里掏出个小风扇,对着我吹:“这天太热了,别中暑。”
他在我掌心写字,眼里满是心疼,“医生说再这样,你连低频声音都听不见,还会站不稳。
咱们已经有暗号录音和笔记了,足够证明青云巷的价值,别再透支自己了。”
我摇摇头,在他掌心回写:“我想在彻底聋之前,把青云巷的百年声景都留下来,每一段都补全细节。
这些声音,是很多人的念想,也是这座城市的根。
爷爷当年录了一辈子,我不能半途而废。”
我想起爷爷的录音棚里,墙上贴满了他的笔记,记录着每一段声音的来历和细节,他说:“每一段声音都有故事,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想替爷爷完成这个心愿。
江沐言拗不过我,只能天天陪着我,时刻盯着我的状态。
有一次,我对着一盘标着“1938年,巷口避难”的磁带捕捉细节时,突然晕倒,江沐言吓坏了,赶紧把我送医院。
医生严肃地警告我:“林小姐,你必须停手!
你的听神经已经严重受损,再这样下去,听力一个月内就会全没,还会影响身体健康,甚至可能导致平衡障碍!”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心里挺矛盾。
我想留住声音,可也怕彻底掉进寂静里。
江沐言坐在床边,紧紧握着我的手,削了块苹果,一点点喂我:“别拼了,你的命比声音重要。
我们已经录了很多,足够做纪录片,足够证明青云巷的价值了。”
“不够。”
我看着他的口型,轻声说,“还有好多声音没录到,好多细节没补全。”
爷爷走的时候,我答应过他,会守护好这些声音,我不能食言。
出院后,我还是坚持去老巷录声音。
江沐言没办法,只能每天跟着我,帮我扛设备、记笔记,我“捕捉”时就守在旁边,随时准备扶我。
那天,我们去录老巷的风声。
我闭上眼睛,戴着临时借的简易骨传导耳机,手里翻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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