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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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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了会议室的投影仪。
“在我解释之前，请大家先看几样东西。”
我按下了遥控器。
第一张照片，出现在巨大的幕布上。
是那个被破布和塑料袋死死堵住的排水口的高清特写。
“所谓的消防喷头漏水，只是一个幌子。
即便漏水，只要排水系统正常，也绝不可能造成如此大面积的积水。
这，才是芯片被毁的真正原因。”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
赵瑞和钱峰的脸色，微微一变。
我没有停顿，放出了第二段视频。
是货运电梯的监控录像。
孙经理在凌晨两点，鬼鬼祟祟进入电梯，按下顶楼按钮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一个仓库主管，在凌晨两点，去消防总水阀所在的顶楼，我想，他应该不是上去看夜景的吧？”
赵瑞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各位，证据看完了，现在，我们来听一段录音。”
我按下了音频播放键。
“赵……赵经理！
不好了！
是不是出事了？！”
孙经理那惊慌失措的声音，通过高级音响，响彻整个会议室。
紧接着，是赵瑞那句致命的回答。
“慌什么！
稳住！
钱不是都已经给你了吗？
你只要咬死了，就是江帆让你开的通风口，谁也查不出问题！”
录音播放完毕。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转移到了赵瑞的身上。
赵瑞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那是一种毫无血色的死灰。
他张着嘴，像是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瘫软地坐回椅子上，眼神涣散，彻底完了。
他旁边的钱峰和角落里站着的孙经理，更是抖如筛糠，汗水浸透了他们的衬衫。
我转过身，面向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董事们，平静地陈述我的最后一个发现。
“消防喷头是幌子，堵塞排水口是手段，而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栽赃我这么简单。”
“这批所谓的价值千万的芯片，根本不是从我们长期合作的德国原厂采购的。”
“而是采购部的钱峰经理，绕过了所有正常流程，私自从一家没有任何资质的南方小厂，采购的劣质次品！”
“它的实际价值，连正品的一半都不到！”
我将一叠合同复印件，和我从那家小厂网站上扒下来的报价单，重重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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