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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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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制度，别说你了，董事长来了也一样得按规矩办事。”
几个穿着蓝色工服的仓库工人，原本在不远处抽烟，看到这边的动静，都围了过来，靠在货架上看热闹。
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看戏的戏谑。
我知道，他们都认识我。
或者说，都听说了我这个“空降”的笑话。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呀，江总监，怎么回事啊？”
赵瑞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脸“关切”地走过来。
他假惺惺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孙经理说：“老孙，这是江总监，新官上任，想熟悉熟悉业务，通融一下嘛。”
孙经理立刻一脸为难：“赵经理，不是我不给您面子。
实在是制度在这儿摆着，我这也是为了公司财产安全着想啊。”
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赵瑞转过头，对我摊了摊手，一脸“我也无能为力”的表情。
“江总监，你看，孙经理也是按规矩办事，要不……你先回去，把那个优化方案写出来？
纸上谈兵，总比在这儿吃闭门羹强吧？”
他最后那句“纸上谈兵”，充满了恶毒的嘲讽。
周围的工人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声。
我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小丑。
一个没有实权、被架空的总监，连一个仓库的门都进不去。
我的脸颊在发烫，手在微微颤抖。
我沉默地看着孙经理，他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得意，他认定了我拿他没办法。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
我没有跟他们争辩，也没有再试图讲什么道理。
我拿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赵瑞和孙经理交换了一个眼神，满是不屑。
他们大概以为我在给某个同样没用的部门打电话，或者是在虚张声势。
电话接通了。
“喂，您好，董事长秘书处。”
一个干练的女声传来。
“你好，我是江帆。”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仓库门口，却异常清晰，“董事长让我全权负责集团的损耗问题。
现在，我在地下一层生鲜仓的门口，被拦住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只说了一个字。
“等。”
然后就挂了。
我收起手机，静静地站在原地。
赵瑞脸上的嘲讽更浓了：“怎么？
搬救兵啊？
我倒要看看，你能搬来哪路神仙。”
孙经理也抱着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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