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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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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2) "发变成流动的星河，每根发丝都裹着破碎的大道法则。
青铜锁链寸寸断裂，掉进温泉化成金鱼。
"玄霄。
"她开口时，嘴里飞出几只光蝶，"你篡改天道的代价......"我接住落下的半块玉牌。
断面处渗出金血，在空中写了个"诛"字。
赤炎老祖突然惨叫，他心口的血洞开始疯狂生长符文，眨眼爬满全身。
"老东西算计错了。
"我踢了踢正在石化的赤炎老祖，"你们助的不是我的劫......"白璃——或者说占据她身体的东西——抬手招来漫天星辉。
光瀑中浮现出青冥真人仓皇逃窜的背影，他道冠掉了，怀里抱着个青铜匣子。
"......是你们自己的死劫。
"我捏碎半块玉牌。
星河突然倒卷。
白璃的身体像瓷器般裂开，无数光蝶从裂缝中涌出。
它们扑向十二位长老，每落下一只，就有一块血肉变成透明晶体。
赤炎老祖最后看了我一眼。
他石化的嘴唇蠕动着，吐出一句："天道......好算计......"整座温泉开始下沉。
我抓住白璃坠落的身体，她心口的血线正在消退。
当最后一条消失时，她突然睁眼，瞳孔恢复成原本的墨色。
"你......"她虚弱地抓住我衣领，"到底是......"地面轰然塌陷。
我们坠向深渊时，瞥见青冥真人摔在远处，青铜匣子裂开，里面滚出块刻着"诛"字的玉牌碎片。
白璃昏在我怀里。
她掌心残留的金色根须，正悄悄爬向我手腕。
第7章 天道共主下坠的过程比想象中长。
白璃在我怀里轻得像片羽毛，那些金色根须已经缠上我手腕，像活物般一收一缩。
深渊底部传来流水声，带着铁锈味的潮湿空气涌上来。
"抓紧。
"我扯断几根金须，血珠飘在空中变成萤火虫。
白璃突然睁眼。
她瞳孔里映出星河流转，指尖在我胸口画了个符文。
剧痛炸开的瞬间，我们摔进一片柔软云层。
云是温热的。
我撑起身子，发现四周飘着十二具水晶棺。
每具棺里都封着位长老，赤炎老祖在最前面，石化的脸上还凝固着那个诡异的笑。
青冥真人跪在不远处，青铜匣子大开，里面的玉牌碎片正嗡嗡震颤。
"这是......"白璃声音发抖，"九重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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