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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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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着泡，水汽里飘着铁锈味。
我低头看手腕，四条血线小蛇正啃我皮肉，伤口渗出的金血把冰面蚀出蜂窝状的洞。
"出来。
"我对着空气说。
药圃方向传来窸窣声。
白璃走出来时，杏色衫子沾满泥浆，发间银针歪歪斜斜插着三片龙鳞。
她手里攥着那本册子，封皮正在渗血。
"你早就知道。
"她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从瀑布那次就开始演戏。
"我晃了晃玉牌。
血线小蛇突然僵直，齐刷刷扭头看她。
白璃后退半步，册子掉进金色温泉里，"嗤"地冒起青烟。
"想看真相？
"我掰下半块玉牌抛过去，"接着。
"碎玉在空中划出弧线。
白璃下意识去接，指尖刚碰到就剧烈抽搐。
她瞳孔扩散成诡异的金色，发梢无风自动，嘴里发出非人的尖啸。
冰面突然透明如镜。
我看见她倒影里有万千星河流转，每条星轨都是活物般扭动的符文。
她的影子在分裂，眨眼铺满整个冰面——三百个白璃同时仰头尖叫，声浪震得冰层开裂。
"三千道影。
"赤炎老祖咳着血笑，"这小丫头居然能撑三息还没疯......"白璃突然跪倒。
她双手抱头，指甲在太阳穴抓出血痕。
碎玉嵌在她掌心，边缘生出金色根须往血管里钻。
我走过去掰开她手指，碎玉已经变成颗跳动的金色心脏。
"好玩吗？
"我戳了戳那颗心，"天道具现化。
"她喉咙里发出咯咯声。
三百个倒影同时炸裂，冰面下浮出密密麻麻的青铜锁链。
锁链缠住她脚踝时，我听见师尊的叹息在耳边响起："玩够了就该办正事了。
"白璃突然僵住。
她眼球上翻到只剩眼白，嘴角却扬起诡异的笑。
"原来如此......"她声音变成男女混响，"第四劫是情劫。
"我猛地后撤。
她胸前衣襟裂开，心口位置浮现出与我一模一样的血线符文。
四条，正在蠕动。
赤炎老祖的笑声戛然而止。
老头儿突然暴起，燃烧精血化出巨掌拍向白璃天灵盖。
"不能让她活！
"他吼得撕心裂肺，"她是劫......"巨掌在离白璃三寸处凝固。
时间仿佛静止，只有她心口的血线在生长。
第五条，第六条......当第九条血线成型时，我腰间玉牌"咔嚓"裂成两半。
白璃飘了起来。
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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