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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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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吹成灰烬。
白璃在掰我手指。
她盯着那片花瓣，呼吸喷在我虎口发烫。
玉牌这时候烫穿了腰带，啪嗒掉进青砖缝里。
地底传来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石头。
"别看热闹了。
"我抬脚碾住玉牌。
云霜的剑刃碎片突然飞起来，排成箭头指向山门。
药峰弟子集体后退三步，有个人的药篓翻倒，滚出十几颗会惨叫的人参。
青冥真人终于掐完诀。
他道冠歪在一边，白头发里冒着青烟。
我弯腰捡玉牌时，看见他鞋底粘着张皱巴巴的符纸，朱砂画的是五雷咒。
白璃突然拽我衣领。
她凑得太近，我闻到她发间苦艾的味道。
"你流血了。
"她嘴唇几乎碰着我耳垂。
我摸到后颈湿漉漉的。
血是温的，但流到锁骨就结冰了。
玉牌在掌心跳动，像颗发高烧的心脏。
云霜这时候终于动了，她弯腰捡起块剑刃碎片，划破了自己手心。
血滴进土里的瞬间，演武场所有兵器开始共鸣。
我的玉牌裂开条新缝，里面渗出暗金色液体。
赤炎老祖突然不咳了，他爬起来盘腿坐好，七滩血组成的北斗七星开始顺时针旋转。
"要命。
"我舔掉流到唇边的血，尝到铁锈混着桂花香。
白璃的银针扎进我手腕，这次没留针眼。
青冥真人终于亮出掐算的结果——他掌心躺着三枚铜钱，全部竖着插进皮肉里。
玉牌突然自己飞起来。
它悬在云霜淌血的手掌上方，暗纹里爬出无数金线。
白璃猛地把我往后扯，我后脑勺撞上她药囊里的硬物。
听见琉璃瓶碎裂的声音时，天上劈下第二道雷。
这次是金色的。
雷光落地变成锁链，把云霜缠成个茧。
她本命剑的碎片飘起来，拼成个残缺的八卦图。
我腰侧的水泡突然破裂，流出的不是脓血，是闪着光的银色沙粒。
青冥真人终于说话了。
他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天道劫雷......"我捏碎掌心的血冰。
冰碴刺进皮肤时，玉牌爆出刺目白光。
白璃突然挡在我面前，她杏色衫子被照得透明，心口位置浮现出青色符文。
赤炎老祖开始狂笑。
他每笑一声，地上就多滩血。
第七声笑完，老头儿化作团火球撞向山门。
玉牌这时候裂成两半，掉出颗跳动的金色光球。
光球里裹着片龙鳞。
第3章 天道威压那颗裹着龙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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