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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2) "冥真人肯定在掐算天机，可惜他永远算不到——我摸了摸玉牌上新裂的细纹——这玩意根本不是法器，是块会吸血的活物。
第2章 雷劫降临云霜的剑柄还在冒烟。
我蹲下来戳了戳焦黑的木头，指尖沾了层炭灰。
她站在三步开外，白衣下摆被雷火燎出个破洞。
"赔钱吗？
"我甩着手上的灰。
她嘴唇抖得厉害，右手还保持着握剑的姿势。
我听见她牙齿打架的声音，咔哒咔哒像后山冻僵的松鼠。
药峰那边突然爆出尖叫，白璃提着裙子往这边冲，腰间药囊撒出把金疮药粉。
"让让。
"我侧身避开，药粉扑了云霜满脸。
她打了个喷嚏，睫毛上沾着黄色粉末。
玉牌又开始发烫。
这次烫得特别狠，我撩起衣摆看见腰侧皮肤鼓起水泡。
青冥真人不知什么时候挪到我背后，道袍熏着沉水香的味道。
"师侄。
"他袖口擦过我手背，"随我去取冰肌膏？
"我盯着他藏在广袖里的左手。
那几根手指正在掐子午诀，袖口布料凸起又凹陷。
天上乌云突然裂开道缝，阳光像融化的金汁浇在演武场正中央。
赤炎老祖在咳血。
老头儿蜷在香炉旁边，白胡子被染成粉红色。
我数了数，地上有七滩血，摆成北斗七星形状。
玉牌震得我肋骨发麻，那道血线又深了几分。
"要出人命了。
"我扯下玉牌往空中抛。
它悬在云霜头顶打转，投下的影子正好罩住她发颤的脚尖。
白璃突然抓住我手腕。
她指甲掐进我结痂的旧伤，新鲜血珠渗出来又消失。
小姑娘瞪圆了眼睛，鼻尖沁出汗珠。
"伤口呢？
"她声音压得极低。
我抽回手，发现她指缝夹着根银针。
针尖闪着蓝光，明显淬了药。
玉牌这时候掉下来，正砸在我天灵盖上。
眼前炸开金星时，我听见青冥真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云霜的剑柄突然立起来。
焦黑木棍蹦跶两下，啪地裂成六瓣。
每瓣碎片都在冒紫烟，烟里裹着细小的闪电。
白璃的银针突然变红，针尾结出霜花。
"闹够没？
"我捡起玉牌往腰带里塞。
有东西硌着手，摸出来是片凤凰花花瓣。
七叶的，边缘带着牙印。
赤炎老祖突然开始抽搐。
他吐出的血珠浮在半空，凝成个歪歪扭扭的"赦"字。
青冥真人袖口窜出张黄符，还没烧完就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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