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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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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8) "的机会。
告诉我，从二十年前开始，所有的事。
关于周秉文，关于我妹妹，关于……你自己。”
我选择了聆听。
将审判，暂缓片刻。
23苏雯的目光越过我，落在陈雪身上，那眼神里翻涌着太多我无法一眼看透的情绪——爱怜、愧疚、决绝，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她轻轻给陈雪掖了掖腿上的毛毯，然后才转向我，开始了她的叙述。
她的语调异常平缓，像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古老故事，但每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
故事从二十多年前开始，她和周秉文曾是一对恋人。
周秉文野心勃勃，为了攀附权贵，将她“进献”给了某个大人物，她因此生下了苏晓曼。
后来，为了满足那个权贵家庭想要一个“聪明漂亮女儿”的畸形愿望，周秉文亲手策划，拐走了当时聪明伶俐、年仅七岁的陈雪，作为他向上爬的又一块垫脚石。
我听着，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才能勉强压制住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暴怒。
苏雯的语气依旧没有太大起伏，但当她讲到陈雪因为不肯顺从新“家庭”而遭受虐待，最终精神崩溃、失去语言能力，被当成“废品”丢弃时，她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她，偶然发现了流落街口、浑身脏污、眼神惊恐如同小兽的陈雪，将她带回了家。
“我救不了所有人，甚至救不了自己。”
苏雯的声音低沉下去，“但我必须救我的孩子。
小雪从那时起，就是我的孩子。”
她倾尽所有，创办了这家疗养院，表面是收治精神病人，实则是为了给陈雪一个安全、不受打扰的庇护所。
她让亲生女儿苏晓曼去学医，也是为了更好地照顾这个因她而受苦的“姐姐”。
平静的日子过了二十年，直到不久前，周秉文背后的靠山即将倒台。
那个大人物在末日来临前，翻出了当年的旧账，威胁周秉文必须彻底清除所有可能存在的证据——首当其冲的，就是陈雪这个“活证据”。
24“他一周前找到我，”苏雯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坚硬，她的声音里第一次染上了清晰的、淬毒般的恨意，“他不再是二十年前那个还有些许犹豫的年轻人了，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他冷笑着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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