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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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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4) "之前的威胁，完全可以报请逮捕了。
周秉文这案子社会影响大，上头希望尽快有个交代。”
“李局，我觉得还有疑点。
王猛不像真凶，可能被人当枪使了。
那个‘安心’疗养院，我觉得有必要查一下……”我试图争取。
“安心疗养院？”
李局皱起眉，“跟这案子有什么关系？
陈墨，我知道你办案认真，但也不能钻牛角尖！
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王猛，你再节外生枝，查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疗养院，理由呢？
就凭一个模棱两可的‘哑巴女孩’的传言？
还有那个发卡里的药物，苏晓曼不是解释清楚了吗？”
15我哑口无言。
我无法说出我的私人动机，那枚蝴蝶发卡是我不能触碰的软肋。
“别再浪费时间了！”
李局最后拍了板，“下周一，我要看到完整的结案报告放在我桌上！”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我感觉自己像被困在玻璃瓶里的飞虫，看得见出路，却四处碰壁。
时间不多了。
我必须在下周一之前，找到突破性的证据。
那个周末，我几乎没合眼。
我决定冒险，准备绕过正常程序，以涉嫌非法使用违禁药物（基于发卡上的药物残留）为由，申请对“安心”疗养院和苏晓曼住所的搜查令。
我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成功率极低，但我必须试一试。
我连夜起草报告，罗列所有能关联起来的、看似合理的疑点。
星期天晚上，我终于整理完所有材料，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去找李局签字。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让夜晚显得格外潮湿和阴冷。
我靠在椅子上，想闭眼休息几分钟，电话却像催命符一样炸响。
是值班室打来的，声音带着急促。
“陈队！
不好了！
苏法医……苏晓曼她……出车祸了！
就在市局后面那个路口！”
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
严不严重？”
“说是为救一个跑上马路的小孩，被车撞了！
人已经昏迷，送人民医院抢救了！”
我抓起外套就往外冲，脑子一片混乱。
车祸？
意外？
还是……灭口？
我以最快速度赶到医院。
抢救室门口亮着刺眼的红灯。
几个同事已经在了，脸色凝重。
肇事的司机是个中年人，吓得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跟交警解释：“……那个小孩突然就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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