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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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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交锋已经让她足够警惕。
但有一条线,可以名正言顺地牵到她身上。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走向法医办公室。
苏晓曼正坐在显微镜前,白大褂衬得她的侧脸愈发清冷。
“苏法医,发卡的药检报告出来了。”
我把报告放在她桌上,语气尽量平淡,“显示有一种特殊镇定剂的成分,听说你之前在精神卫生中心待过,对这种药熟悉吗?”
12苏晓曼抬起头,目光从显微镜移到报告上,又缓缓移到我脸上。
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看不到底。
“地西泮的衍生物,强效,副作用也大。”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和讨论任何一种常见证据没什么区别,“实习时接触过病例。
这种药虽然管控严,但黑市上也不是弄不到。
单凭这个,确定不了来源。”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专业、冷静,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但我没有错过,在她目光与我接触的刹那,那深潭之下,极快速闪过的一丝东西。
不是慌乱,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痛苦、憎恶和某种决绝的神情。
虽然只有一瞬,但她对周秉文的恨意,在这次关于药物的对话中,再次露出了冰山一角。
“明白了,谢谢。”
我没有再追问,拿起报告,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我停下脚步,背对着她,仿佛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苏法医,你相信一个人失踪二十年,还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吗?”
身后一片死寂。
几秒钟后,我听到她极其轻微地、几乎不可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是冷得掉冰碴子的回答:“陈队,我是法医。
我只相信尸体和证据会说话。”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的光线有些刺眼。
我知道,我和她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一个小洞。
洞很小,但足以让危险的空气对流。
下一个需要查的地方,是那个叫“安心”的精神疗养院。
苏晓曼每月都去探望的母亲,是那里的院长。
而“哑巴女孩”,最可能需要长期专业精神疗护的地方,也是那里。
一条若隐若现的线,似乎正穿过迷雾,指向那个城郊的、安静的院落。
<13和苏晓曼那次关于药物和失踪人口的简短交锋后,我们之间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
她依旧冷静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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